“吃好了吗?现在走了,金辰你先送笑笑回去,我再去一趟楚宅。”
金辰也有些纳闷,“瑶姐,我们刚从楚宅出来,又回去是为何?”
罗笑笑也摇了摇头,“瑶姐姐,我不回去,我要去酒馆,几天没出来憋闷得慌。”
“那就先送笑笑去酒馆,小翠在酒馆照顾着,金辰你再送我去楚宅。”
苏瑶安排得井井有条,结完账便准备出发了。
公孙瑾走到街尾拐角处,遇上了那日给苏瑶和宋文书看相的道士。
“这位公子,等等,我见你印堂发黑,最近运势不好啊,不过你这眼角桃花倒是正甚,仔细一看,这桃花似乎有些不太好啊。”
公孙瑾心情不佳,面对这道士胡言乱语,更是烦躁得紧。
“走开!没看到我正赶路吗?”
“咦,这位公子,你这说话就不对了哦,好歹我也是神算子啊!你不听我一句劝,当心遇到危险啊!”
公孙瑾寒光乍现,凌厉的目光扫向道士,“那你倒是说说,你的死期是什么时候?”
“这位爷!你大人有大量,我这就滚这就滚。”
公孙瑾拂袖而去。
道士一副吃瘪的样子,对着公孙瑾的背影小声吼道:“不听好人言,吃亏就在眼前!我看你还能逍遥多久。”
公孙瑾没有听见这些,径自赶着路。
宋文书今日从楚潇云那里出来后,打算想去一趟德善堂,严城那边态度不算很明朗,宋文书有些没有把握。
公孙修今日也去了德善堂。
与严城坐下良久未开口。
严城大概猜到了几分公孙修的来意。
“宋文书死后,他的人来找过我,想必也找过你。”严城递给公孙修一杯茶。
“是啊,那孩子,死的有些冤枉了,这事与严阁老脱不了关系,不知严兄作何想法?”
“这么多年了,我为他也做了许多,现在竟是阴差阳错连故人孙女的未来夫君都害了,我这心也有愧啊……”严城双眼有些浑浊,看向了远方。
“这几年,我其实也过得有些战战兢兢,严家权势滔天,派系繁多,我都只能隐居山野,不再出来,当年那件事,我们都算是当事人,若是我们能站出来,也许还有翻盘的机会。”
“严松再坏,可他也是我弟弟啊,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亏哪边都不行。”
“严兄,我心有愧,我对不起那孩子。”公孙修想到了公孙瑾的举动,不得不让人有些怀疑。
“给的期限也快到了吧,咱们也必须给个回话了,不管怎么样,咱们也得表个态。”
“当年的证人他都找到了?”严城突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公孙修。
“听之前来找我人的口吻,似乎势在必得,恐怕已经找好了吧。”
“那证据严松不可能留,他们是从何得知?”
“那孩子恐怕不简单,背后的势力,咱们低估了。”
严城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挤出一句话,“是啊,低估了,我也老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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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城和公孙修到底会不会帮宋文书一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