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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三合一)报答(1 / 2)


陆澄澄抬头,看见秦川那双带着电的眼睛变得无比深邃,危险。

让她突然发怵。

她本能的站了起来退了一步。

秦川也站了起来,把挂在椅子上的衣服往地上一扔。

秦川很高,一旦站起那种压迫感突然而来。

陆澄澄又退了一步。

“你做什么?”她声音发着颤,带着恐慌。

秦川,他不会来真的吧。

秦川不答,只是像一个沉默的猎人,一步一步的逼近猎物。

陆澄澄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直到背触墙面,退无可退。

秦川手肘靠在了墙面,把她困在了自己和墙之间,两人身体距离不过一拳之隔。

可以听见她紊乱的心跳。

好像自己每次把她困在这样的方寸之地时,她的眼神都特别的迷离,湿漉漉的眨巴眨巴的看着他。

像掉入陷阱的待人宰割的小鹿,不知所措。

让他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这一身的伤可都是为你受的。”他声音低沉。

“秦川……我……”他每次这样,自己话都说不清楚。

“你准备怎么报答我?”他不像平时那般嬉皮笑脸,此时他英俊的脸,深沉带着欲念。

带着攻击性。

陆澄澄被他那双带电的眼睛看得喘不过气,他的气场,他的荷尔蒙,从他赤着的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覆盖着她压迫着她。

她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觉得有种窒息感让她喘不过气。

“问你。”

“秦川……”

她大脑都快缺氧了,只是唤着他的名字。

想用手推开他赤着的胸膛,可是想着上面的伤痕,指尖在上面划了一下,就收了回来。

她轻声的呼唤在他耳中却变成了一声声娇唤,她指尖的触碰让他一阵酥麻。

一切一切,在他眼里,都变了味。

要他拼命克制才不至于立刻丧失理智。

“问你,你怎么报答我?”秦川的唇覆在她耳边用沙哑的说。

他口中的呼吸吹在她耳朵上,让她从耳根麻到肩膀。

他的脸渐渐靠近陆澄澄,鼻尖快要碰到她……

“夜明珠给你!我那颗夜明珠给你!”

她急忙叫道!

她的心砰砰直跳,偏开了头,避开了秦川凑近的脸。

他不是从小就想要自己那颗夜明珠吗?

秦川用手卡住她的下巴,扳正过来。

让她正对着自己。

“我要你。”

说罢向她吻去。

“不!”陆澄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手拿开。”

他带磁的声音命令,语气已有不善。

“秦川,你对我是错觉!”

她不敢说他只是荷尔蒙或许旺盛找不到地方宣泄。

秦川沉着脸:“我不是。”

陆澄澄知道他不会承认,于是继续捂着脸道:

“我只想找一个只爱我一个的人过一辈子。”

“你什么意思?”

秦川一把拉下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觉得我不会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秦川一辈子只爱一个?

这……

怎么可能!

刚走了一个弥千夜,沈甜儿还在外面,无极门有五长老……

不知道明天又会出现谁?

全世界都是情敌,随机掉落。

看谁都觉得自己会被绿。

这样的日子,没法过。

陆澄澄虽然没说话但是满眼写着:你不会!

秦川哪里都好,就是跟专一扯不上关系。

秦川气得用拳头狠狠的砸了一拳墙,墙上立刻裂开了一道蜘蛛网般的纹路。

吓得陆澄澄直接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我秦川在你心中就这么一个人?!!”

“就算你不招惹别人,也会有人来招惹你的?”陆澄澄弱弱的说。

“谁他妈瞎了眼会来招惹……”

秦川话那个“我”字还没说出口,就听见吱嘎一声门开了。

门口传来沈甜儿甜甜的声音:“秦川哥哥,我让厨房给你炖了滋补的汤。”

陆澄澄看了一眼秦川。

你看。

来了吧。

秦川气得咬牙切齿胸口起伏,放开陆澄澄,转身对正要进来的沈甜儿不耐烦的道:

“沈大小姐,这客栈不是无极门的地盘,麻烦你每次进来敲下门。”

沈甜儿一改往日的刁钻任性,也不管秦川语气中的不善与讽刺,端着汤盅走进来:“你们又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嘛老把门关那么好?”

秦川看着沈甜儿,露出一抹冷笑:“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做见不得人的事?”

陆澄澄:“秦川!!!!”

秦川转头冷笑着看陆澄澄:“难道不是吗?那我们刚才在干嘛?”

陆澄澄:……

沈甜儿:“你们,你们刚才在干嘛?”

秦川:“我正准备对她做你口中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你就来坏了我好事。”

陆澄澄感觉自己头皮发麻。

沈甜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羞得满脸通红,放下汤盅急急忙忙的跑了。

……

沈甜儿走后秦川也穿上外衣出了门。

出门时重重的把门砸上。

陆澄澄:……

陆澄澄看见叶无尘房门紧闭,也不去打扰他,准备去找吕荃,却听见了她隔壁房间的议论。

“甜儿刚才是不是去秦川他们那里了?”

“是啊,甜儿怕是情窦初开了。”

“不是吧……”

“甜儿是我看大的,我还能不知道?”

“不过凌云峰那个秦川,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有灵根有金丹了?”一个女声传来。

“听说是天灵根!”另一个女声传来。

“世界上真有天灵根?这样到是和我们甜儿相配,郎才女貌,金童玉女。”

“可是秦川和凌云峰的那陆姑娘什么关系?”

“没怎么吧,正心台上不是说得清楚了吗?而且秦川是陆姑娘看大的。应该不会对自己看大的孩子……”

“这么说也对……这么一说辈分还隔了一辈。”

陆澄澄觉得自己不能再听下去,轻敲了吕荃的房门。

“秦川舍得你出来?”吕荃倒也不是打趣,只是秦川对陆澄澄那可怕的占有欲,恨不得把她捆在身上。

“他出去了。”陆澄澄把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我来看看你的伤。”

吕荃看她,左眼写了“惆”右眼写了“怅”。

“你不是才来看过我吗?你跟他吵架了?”

吵架?

好像是吧。

原来都是秦川捉弄她,惹她生气,第一次,秦川被自己气得摔门而出。

目前的秦川不能意识也不远承认自己的种.马人设,觉得自己冤枉了他。

也许不久,他就能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他了。

“我试一下用弦音术帮你调息。”陆澄澄打破沉默。

陆澄澄沿着秦川思路研究出的新功能。

弦音似在吕荃灵脉流淌,觉得整个人伤口的痛处缓解许多。

“你这弦音术确实神奇。”吕荃不禁感慨。

两人商量一下后吕荃把受伤的人在客栈大堂。

陆澄澄坐在中间,低头抚着琵琶。

三曲弹完,她拭了拭额头的汗,众人分分感谢。

这时有人站起来,捂着心口,“陆姑娘,你能再弹一曲吗?我还疼得厉害。”

这人是西州一个小仙门的人,也住在同一间客栈。

陆澄澄继续又弹了一首。

那人面容还是痛苦:“好了些许,要不姑娘再弹一曲?”

陆澄澄一口气用灵力弹四首曲子,目前金丹还未与她完全融合,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吃力。

吕荃拍了拍她的肩膀,“尽力而为就行。”

陆澄澄抬头看吕荃,“你觉得好些了吗?”

吕荃点头。

陆澄澄握着她手臂道,“那我就当弹给你听的。”

“辛苦你了。”吕荃坐下后扫了那个仙门的人一眼。

那人坐下后,一脸痛苦的表情立刻变得猥琐,对旁边的人低声道:“这昔日一个身份低微的青楼女子,有了这弦音术瞬间成了香窝窝,现在不知多少仙家惦记着,我们排不上号,但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周围的人也一阵轻笑。

这一曲抚完,陆澄澄准备站起来离开。

那人捂着胸口,“陆姑娘,你再弹一曲嘛,我还是觉得很痛。”

这时陆澄澄看出了这个事儿逼是存心想占便宜。

她站起来道:“我灵力已耗尽,帮不了你。”

那人也站了起来,“话不是这么说,你不是金丹吗?怎么可能只有这点灵力,你竟然有这个能力,不就该帮我们这些受伤的人吗。”

“对啊,你又没受伤。就弹弹曲子动动手怎么了?”他旁边的人附和。

吕荃冷着脸,“弹不了。”

“弹几首曲子而已?怎么,你们无极门的人难道就这么冷血?我们兄弟都死了几个,你们的人弹首曲子都不成?”

“你……”吕荃气得牙痒,“都说了她灵力已尽!”

陆澄澄挽着吕荃准备回去,她早知道无极门的人吵架撕逼不上道,在这些以弱卖弱的无赖前讨不了好处。

但凡不能动手的前提下,还是不要跟他们纠缠。

这时叶无尘出了房间,站在二楼,放在扶梯上冷白的手背上凸起的青筋里流淌着黑色的气。

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凝了冰,带着森森寒意看着那人。

那人嬉皮笑脸道:“姑娘不用灵力也行啊。光是听着姑娘的小曲,我们都觉得精神焕发。你们觉得是不……”

他话没说完,整个人就飞了起来,扑倒在地。

“是你妈!”一个声音在他身后想起。

他刚爬起就被身后的人又一脚再次踹到地上。

只能趴在地上扭头一看,身后站着一个浑身是血身材高挑的黑衣少年。

他面容英俊,却一脸戾气,一双眼睛像一匹荒原的狼。

叶无尘看到来人,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秦川!”

陆澄澄看着一身血污的秦川吃了一惊,急忙跑到他跟前,“你怎么了?”

秦川扫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你……”这是一夜杀了四条独龙那个无极门的少年。

“你们无极门是要以强欺弱吗?”他话音刚落,又被秦川一脚踩在背上。

那人胸口一甜,一口血从口中溢了出来。

“老子就欺你,你能怎么样?”

用带着鞘的刀往那人背上一按。

疼得那人哼了一声,又吐了一口血。

那人的几个同伴按着兵器不敢动,毕竟无极门的人若真跟他们动真格,他们哪里是对手。

而且这少年在地缝时候的本事和灵力他们见过。他们全部加起来也打不过他一根指头。

吕荃是戒守峰的真传弟子,向来最守规矩,无极门不让以强凌弱,丁沛的事后管得更是严。

但她劝诫秦川的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

有的时候这种不要脸的小人真需要秦川这种不要命的人来治。

陆澄澄一直在看秦川,确认了他一身的血不是他自己的后才终于松口气。

这才发现他踩了个人在脚下!

知他正在气头上多半不会理自己,但又怕他真伤了人闹出什么事。

毕竟秦川行事完全不可预测。

她扯了扯秦川衣角,秦川果然不理她,反而踩得更重。

“你杀我呀?”那人咬着牙道,无极门毕竟天下第一名门,他不相信秦川真敢杀自己。

没想到秦川直接唰一下拔出黑刀。

这些人是有病吗?

一个二个让自己杀他们。

“杀你?不值得。”他把刀刃放在那人大腿上,“老子现在正心烦,斩你一条腿也不是不可以。”

秦川一双眼睛燃着火焰,带着狠戾,显然把之前跟陆澄澄呕气的火在一起夹杂上了。

吕荃急忙喝止:“秦川!不要胡闹!”

他相信秦川做得出来,他连西州小霸王丁沛的手都说砍就砍,更不要说这名号排不上的仙门痞子。

吕荃这一喊反而让那人慌了神,感觉这少年不像在开玩笑。

秦川说他正在心烦,陆澄澄怎么都觉得这是指在生自己气,而这人正好撞上了枪口。

“秦川,你把刀放下,我们回去说!”

真伤了这个无赖,反而多出事端,毕竟杀了王炼的事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说什么?”秦川嘴角溢出一丝冷,“你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她心里秦川就是个不堪托付,朝三暮四的人。

说罢挥刀下斩。

吓得那人大叫饶命。

陆澄澄急忙托住他的手臂,“说你救我!报答你的事!”

秦川缓缓偏了下头看陆澄澄,她一双手却紧紧的托着自己的手臂,下唇轻咬。

秦川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收回了黑刀。

不忘踢在那人腰上踢了一脚,“滚!”

那人急忙扑爬滚打的往客栈门口跑。

秦川转身往楼上走,陆澄澄急忙追了上去。

这时几个戒守峰的女弟子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她们一辈子守规矩惯了,看到秦川这样的居然很解气,一个个脸上居然泛了红晕。

吕荃却翻了一个白眼,如今的秦川若真有心要斩掉那人的腿,不要说金丹不稳的陆澄澄,就连自己都拦不住。

哪里会让陆澄澄这么轻轻松松的拦下来。

分明就是做戏哄骗她。

想都想得到这些年陆澄澄在凌云峰被他连哄带骗的不知吃了多少暗亏。

*

秦川腿长步子大,陆澄澄跑着才追上他。

秦川一进房间就开始解衣服。

陆澄澄深呼吸一口,直愣愣的看着他。

秦川冷着的脸突然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又往那方面想了?”

刚才他确实想,但出去一趟把那独龙尸体剥皮抽筋后,火气也散了。

陆澄澄脸一红。

谁叫你是秦川,你看换成叶无尘我会不会这么想。

但看见他皮肤上的血迹又急忙问:“你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样?”

想起秦川身上的伤,她还是很自觉的去给他退了衣服。

她帮他把衣服给退下来时发现他衣服里藏了一个拳头大小发着波暗光的黑色大丸子。

“这是什么?”陆澄澄忍不住好奇?

“那条独龙的内丹。”秦川出门后折返了回去,取了这条独龙的内丹。

原作里四条独龙都掉入了地底,而现在却留了一条在地面。

“是个宝贝啊。”

“到时候请不周的师兄炼成两颗,一颗给师傅,一颗给你。”

“我?”陆澄澄有些讶异。

“下山时就说了杀妖兽,取内丹,给你提升修为。”秦川漫不经心的一边说一边继续脱衣服。

秦川身材真的极好,看起来精瘦,但有宽阔的肩膀撑着也不觉得单薄,退下衣服后又看得到匀称而有力的肌肉,光洁的皮肤上的血迹反而让他有一种独特的张力。

陆澄澄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

这货不会是杰克苏女人都爱我的被动BUFF又开启了吧。

她努力摇了摇头。

对着一个自己看大的男孩这样脸红心跳,想想都觉得可耻,于是她偏过头不去看他。

没想到秦川掐起她的下巴抬了起来,一双带电的桃花眼直直的看着她。

他掐下巴的时候连带了她的面纱,这时候面纱附在她脸上,若隐若现的看着她灵巧鼻子下那张红润饱满的唇。

他喉结动了动,声音暗哑。

“以后不准跑去给别的男人弹琵琶。”老子花了十年时间辛辛苦苦研究出来的弦音术,可不是让你去造福其他男人的。

而且她不知道自己那样一张脸,和那样的身段,多么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或许她真的不知道,才会傻乎乎的要去外面弹琵琶给人疗伤。

她弹琵琶时候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几个心思不纯的人受得了?

反正他是受不了的。

想到这里,看着面纱下那若隐若现的嘴唇轮廓。

那么的精巧,那么诱人。

日日夜夜的诱.惑着他。

她却小气得连亲都不给自己亲一下!

忍不住用拇指去摩挲它。

他的指腹上有一层厚厚的茧,所过之处竟如电流所过。

没想到她全身战栗了,然后鼻腔发出一声极轻极细的娇哼。

陆澄澄整个人都惊呆了。

什么情况!

秦川是开大了?

只是隔着面纱这样一滑,她居然抖了起来,还哼哼了?

希望他没听到!

他一定没听到!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急忙准备退开,试图拨开他的手。

她的反应让秦川喜出望外,哪里会让她逃。

他本就是个伺机而动的猎人。

他把她往自己身前一带,一把扣着她后脑勺,不等她躲避就俯下身子吻在她隔着面纱的唇上。

陆澄澄惊得准备去推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双手,桎梏在他胸前。

秦川是炙热的,隔着面纱也能感觉到他的滚烫。

而对秦川来说,哪怕隔着面纱也能感受到她的柔软香甜,让他忍不住隔着面纱轻咬。

陆澄澄睁大了眼睛。

还可以这样?

整颗心都要跳了出来。

在他心中,陆澄澄是他的,他一个人的,她的一切迟早都属于自己。

在凌云峰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都可以这样做,她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轻轻一翻,就可以从窗户进去。

但他没有。

他很混,做事无法无天,不顾后果,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但他不想她怕他,不想她看见自己只有厌恶和恐惧。

所以他一直在忍。

而刚才他忍不住隔着面纱摸了一下她的脸,她却这般回应了他。

他知道她不讨厌自己这样碰她,却还是在做不对心的挣扎。

他本来就是攻击性很强的人,在任何方面。

他一边隔着面纱厮磨,一边一步一步将她抵到塌上。半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

他贪恋这种触感,又香又软。

让她的柔软都变形。

像柔软的云,任人搓扁揉圆。

不像自己,哪儿都硬。

那夜在凌云峰他就连哄带骗的这么压过她,那一次憋得他差点跳进水池才把火压下去。

虽然后来一直唾弃自己太混,但那滋味一直让他流连忘返。

而如今他觉四肢百骸也开始战栗,全身都开始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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