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风遁·螺旋手里剑里面有风遁啊,你这里面也没风。”
看着呱头蛙鼓捣出来的新招式,李贺喃喃道。
虽然对【风遁·螺旋手里剑】没有太多研究,但李贺也有一些印象。
【风遁·螺旋手里剑】是以一个不稳定的能量球体为核心,附加上了风的旋转力。整体就如同一个能量旋风刀,绕着对手高速转动。
一旦这招命中对手,对手就会被螺旋手里剑的旋转风力裹挟住。紧接着,螺旋手里剑就会不停地绕着对手高速旋转,形成一股大旋风。宛若一台绞肉机般,彻底粉碎对手的身体。
【水炮】招式,本就是水属性的强力绝招。
将精灵的水属性能量高度凝聚,形成一枚水炮弹轰击对手,这便是水炮招式。
如今水炮招式充当了【风遁·螺旋手里剑】的能量核心。
利用点穴招式的力量增幅、以及【甲贺流·水之手里剑】招式对水属性招式的掌握能力,呱头蛙仅仅只是将【水炮】招式进行了改良。
在【水炮】招式的基础上,对水炮弹进行了再压缩,增强了水炮招式的威力。并且,利用【甲贺流·水之手里剑】秘传对其进行了塑型,于边缘处增加了锯齿状的小旋刀。
“归根结底,这还是一招水属性的招式。形态的改变,增加了招式的攻击速度。能量的压缩,又增强了招式的威力。最后的淬毒,让招式带了毒性伤害。”思考片刻,李贺中肯的评价道。
“可惜,还是差了点风属性的变化,不然,这招攻击起来,速度会更快,切割力也更强。”
李贺遗憾道。
听到李贺的话,呱头蛙顿时觉得自己手中的改良版水炮招式不香……不环保了!
同样的招式,使出威力更大的肯定更节省体能,也更环保。
从长远来看,这就是和谐发展!
可是风属性……哪有什么风属性……
“給喽(°o°)!”
呱头蛙蓦然兴奋起来。
悟了!
主上原来指的是飞行属性招式!
飞行属性不就是风属性吗?
呱头蛙还真会一招飞行属性招式——【弹跳】!
之所以凭借弹跳招式,呱头蛙可以快速弹射。全力使用弹跳招式时,呱头蛙可以像是武林高手一般,脚点树梢,高速移动。
原理就是,弹跳招式属于飞行属性招式,使用这一招时,呱头蛙可以借助弹跳招式的力量控制风力。
“給喽。”
被李贺“点醒”后,呱头蛙立刻习练起来。
【水炮】使出。
团团热水流汇聚到呱头蛙的手掌之上,形成了一团颜色深邃的蓝色水炮弹。
【点穴】招式使出。
嘭!
强横的水属性力量从呱头蛙的脚下逸散而出。化作水蒸气环绕在呱头蛙身周,气势惊人。
原本直径一米的水炮弹被急剧压缩,最终压缩到了直径半米大小。颜色从深蓝变成了蓝白之色。
呱头蛙表情肃然:
“給喽。”
再用上【甲贺流·水之手里剑】里面的秘传奥义。
哗!!
水炮弹的边缘出现了锯齿状的纹理,内里则是蓝白光球。原本直径半米的球体,又往里压缩了近三分之一。
最后。
呱头蛙深吸了口气:
“給喽!”
【弹跳】招式!
慢慢将飞行属性能量渗入到水炮弹中后,原本稳定的锯齿边缘扭曲、拉伸,形成了四个尖锐的螺旋刀刃。内里的球体更是高度浓缩,颜色由蓝白变成了纯白。
整体模样是这样的:
李贺面色古怪:“咳,我不就那么随口一说,你居然还真练成……卧槽!?”
李贺瞳孔紧缩。
只见呱头蛙手中的那玩意嗡嗡震荡起来,似是即将失控……
下一秒。
呱头蛙面色一变。
手心上的【风遁·螺旋手里剑(伪)】蓦然一闪,凭空消失!
李贺只感觉眼前一花,似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左侧极速掠过。随后,从身后传来“砰”地巨响,以及一阵杂声。
“卧槽,这是什么东西?谁偷袭老子,水箭龟?水箭龟你怎么样?没事吧?!谁下手这么毒,一发偷袭把我的水箭龟的炮管都特么给切下来啦???”
【风遁·螺旋手里剑(伪)】失去控制后,从李贺身侧险险杀过。
在击穿了几厘米厚的特殊金属墙壁后,【风遁·螺旋手里剑(伪)】更是从水箭龟的炮管上横切而过。去势不止,又轰击在隔壁训练场的金属墙壁上,留下了一个直径近两米的凹洞。金属洞壁上尽是被切割过的可怖刀痕。
回首看了眼【风遁·螺旋手里剑(伪)】造成的结果,一滴冷汗从李贺的额头慢慢滑落。
我寻思着吧……
——呱头蛙是不是差点一招打出了大结局?
这招还会失控,太高危了吧?!
……
经过协商,李贺掏出了水箭龟的医药费。
本来,闻声赶来的经理还想安抚一下水箭龟的训练家:
你的水箭龟太厉害了!抗了呱头蛙一击,竟然只是被切断了炮管……
却被李贺拦住。
知道李贺这是招式失误后,水箭龟的训练家面色复杂,看了李贺一眼,敬佩道:
“哥们,说句老实话,原来我还以为你是开了挂。现在我明白了……”
“——你这是拿命在培育精灵啊。”
李贺:……
事情解决后,一人一呱头蛙望着墙壁上的破洞发呆。
“得亏我没有100%用脸接招式的设定啊。”李贺喃喃道。
看了呱头蛙一眼,呱头蛙握紧了拳头,一脸自责。
“算了别在意,意外嘛,总会发生的,幸好也就只是赔了点钱而已。”李贺宽慰道:
“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哪有你们重要,你没伤着就行。”
这招略危险,以后还是少练习的好……
“給喽!”呱头蛙深受感动。
眼神坚毅,呱头蛙握紧了拳头。
自己一定要熟练掌握这一招,替主上解决一切不和谐因素!
……
另一边。
带着大针蜂去医院看完病后,坐在候诊室,袁建邺唏嘘道:
“唉,难道我真是老了?”
“诶?老袁?你咋在这儿?”一身蓝白病服,挂着点滴,一名面红耳赤的光头老者眼睛一亮:
“你这是又跟谁对战了吧?”
“跟咱们凤都的那个年少有为的红莲道馆主切磋了切磋。”袁建邺斜了一眼,“你这是,又喝多了?喝了多少?”
“这个数!”光头老者伸出了食指、大拇指,一脸自豪:
“女儿带了一个女婿回来,我不得给他一个下马威?直接整了个一斤半自家酿的高度酒。”
袁建邺摇头道:“你一把年纪了,仗着能喝酒欺负人家小年轻干嘛,不怕人家以后欺负你闺女。”
“他敢。”光头老者眼睛一瞪,“再说了,准许你欺负年轻人,就不许我欺负欺负我女婿了?你把人家打进医院了,还有脸在这儿说我?”
袁建邺咳嗽了一声,正准备开口……
戴着口罩的护士走过来,问道:“哪位是袁建邺?你的大针蜂恐怕得住院一天,麻烦家属过来把费用交了啊。”
“咳……”
“咳……”
两人对视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