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钦忍住羞耻大声说道。
正巧,这时音乐的声音稍作停顿,众人的喧嚣归于平静,这充满豪言壮志的誓言在酒吧上空回荡。
众人瞬间喷笑出声,纷纷开口道,“这是哪来的逗比?居然拿鸡-鸡发誓。太牛掰!!!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让我笑一笑。”
江言兮也被笑死了,悄悄对袁钦竖了个大拇指,“你赢了,我相信你了。洲哥,你呢!”
江言兮清晰地看到傅呈洲的脸皮也抽动了一下,傅呈洲无奈地将江言兮作怪的手握住,语焉不详地说,“再说吧!看他表现。”
“听到了没。”
江言兮站起来,笑着说,“乖乖地,不然你家凉了,可不要怪我哦。”
袁钦……袁钦……一口老血堵在心口处:……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离开后,才狼狈的离开,这个地方太邪门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傅呈洲捏了捏江言兮的脸,软乎乎的,像是豆腐,带着独有的q弹嫩滑,江言兮哼了一声,抱着手臂说,“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你自己还不是跑到酒吧里面来玩了,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在家里面,对着冰冷的电视机……”
“好了好了,别说了,说得可怜巴巴的。我和朋友聚会呢!你要进去玩玩吗?不去我们就回家了。”
傅呈洲好笑地按了一下江言兮的脑袋,江言兮从台阶上面跳下来刚好扑倒傅呈洲的背上,“洲哥,背我。”
“我要回去了,我累了。”
江言兮将脑袋埋在傅呈洲的背上,傅呈洲说,“那行,我们回去吧。我给他们发一个消息。”
被傅呈洲抛弃在包厢里面的几个大少爷,在傅呈洲出去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回过味儿来,韩邵阳是他们中最不着调的一个,见傅呈洲出去老半天也不回来,时不时地往外看,抖着二郎腿说,“傅呈洲那丫的,不会是喝醉了摔在厕所里面爬不起来了吧!”
沈粤看了一眼手机,嗤笑一声,“他走了。”
韩邵阳也翻开手机,看着群里孤零零躺着的那三个字,突然感到牙酸,这么不打招呼就不告而别,瘫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抿了一口酒,“那家伙,肯定是家里那个出了什么事。”
沈粤那家伙还懒洋洋地端着酒,抿了一口,韩邵阳挑眉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那家伙不是重色轻友跑了?”
“邵阳,我觉得你也应该找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了。”沈粤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快九点钟了,“行了,既然阿洲走了,我也该回去了。我家里面是有门禁的。”
“切。走吧走吧,留我一个孤家寡人今朝有酒今朝醉。”
韩邵阳吹了吹自己垂在前额的火红色的头发,不在意的挥挥手,“我还年轻了,可不想像傅二和你,提前踏进婚姻的坟墓。”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