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众人?都点了头,徐元娥那点顾虑便可化?为云烟了。
谢巍知道女?儿家容易害羞,当天清晨并未穷追猛打,觑着她颊上浮起的羞红就已?心满意足。隔了两日,待徐元娥心里那股别?扭劲儿过去了,他便又抽空登门。
这两?回,他寻的由头是避暑听琴。
邀请徐元娥祖孙俩同去。
徐太傅听得邀约,自然?知道谢巍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八成是冲着小孙女?来的。
这件事上谢巍早已?问准了帝后的意思,连徐元娥女?儿家的小心思都顾到了,行事之热忱周全,令徐太傅大为欣赏。如今既是郎君有意,他倒也乐得去听两?曲,只是觉得这做派委实明目张胆,不由打趣,“王爷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还想拿着老朽当幌子?”
“晚辈是诚心相邀,先生勿怪。”
谢巍笑得坦荡而俊爽,倒也没打算掩藏意图,只稍稍靠近,道:“俗话说不哑不聋,不做家翁。元娥闺阁之秀,脸皮薄些,若先生不肯去,她怕是也不愿随我出门。先生权当不记得先前的事,只管看景听琴,岂非妙事?”
“老滑头!”徐太傅掀须笑他。
有了祖父当幌子,且谢巍要?去拜会?的这位老先生难得进京,徐元娥颇为意动,并未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