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她要喜欢的话，我们老师上课给她表演唱跳都行！”
曹擎嘴角都咧到后耳根了，止不住的摆手：“哎呦哎呦，这幅画是她废稿，她平时没那么厉害，你们不要太夸她啦。”
他连离校的时候都是被美院老师们目送走的。
他刚回工作室就给顾未打了电话过去报喜讯。
“喂。”
“小祖宗，你怎么藏了这么大惊喜现在才给我知道，这是你新画的啊？”
顾未顿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复刻烧毁画时被人撞见，临时改了一下，没看出来像之前画过的？”
“那也能卖吧......”曹擎小声提议，“卖的话，也很贵诶。”
“不卖，烧了。”她很坚持。
他也明白，她向来这样，如果不是自己满意的作品，那是万万不肯卖出去的。
“对了，《雀鸟图》成交价九千万，这个价格很不错了，你什么时候再画？”
“......”
曹擎见那边一片沉默，他试探的问：“信号不好？”
顾未声音冷了许多：“你就当我死了，别想了。”
画画是不可能画的，这辈子都不想再被工作缠身了。
他明白她累，也不愿意勉强她：“你要实在累就缓缓......不画就不画吧。”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曹擎挂完电话之后直叹息。
门外露出一双阴翳眼眸，紧接着一个人影闪过。
‘吱呀——’那个人鬼鬼祟祟关上门，连忙打了电话过去。
“你比赛怎么样？”
电话那边传来了激烈的尖叫和咒骂声，男人拿远了点手机，眉宇之间尽是烦扰。
“干什么？”
那边尖锐女声显然失去了理智：“我要杀了顾未啊，那个贱人拿一幅不知道请谁画的画抢尽了我的风头，我才是冠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