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将御史大人的事情敲定了,谢私霈站在队伍的前方听着后面的动静始终不曾有动作。
“王爷,您说最近是不是挺怪的,怎么昨日我们才提及到御史大人,今日这御史大人就病倒了。还有上次也是,我们不过才刚提及那李大人,结果第二天李大人家中也出事了。实在是太玄妙了。”
张泽瑞凑到谢私霈的身边小声叨咕着,而谢私霈对此只是淡淡勾了勾嘴角,并未予以理会。
“张大人这就不懂了吧,这说明老天都在帮我们呢!”
刘尚青此刻也是一脸兴奋的看向谢私霈,对此谢私霈自然是有答案的,不过涉及到家中辛密,自然是不会广而告之。
虽说一直以来谢私霈的阵营中得力干将并不少,但是实际上在面上显露出来的也就只有这么三三两两罢了,且都是面上看着并无太多实权的副官或是中下层的官员。
刘尚青甚至还是近来才从地方被调遣回来。
“老臣参见王爷。”
就在张择端与刘尚青正讨论的热烈时,白相突然凑到谢私霈的跟前来,恭恭敬敬的敬礼态度让在场的众人都是一愣。
在他们看来,如今新皇当政,实际上手中的权势还并未稳妥,而白相则是辅佐了两朝的老臣,对于这朝中上下的细枝末节都了如指掌,新皇应该会多多奉承白相才是。
可是现实中的局面似乎并未如此。
且不说皇帝究竟对白相是个什么态度,单看白相对谢私霈这个超一品亲王竟然从来都是这般的恭敬。
一时间众人都有些不知道该说是白相“太刻板知礼”,还是谢私霈这个景王“行的太正,坐的太端”。
“白相。”
伸手不打笑脸人,既然白相能够在众人面前这般舍得下面子,谢私霈自然也不会多加为难。
否则那不就显得谢私霈太不懂事了么。
“不知殿下早朝后可有空闲,不如与老臣一道走一趟如何?”
“白相的意思是?”
“御史大夫刘大人突然病倒,老臣心中也是极为挂牵,不过思及现今最担心着急的应该是皇上,所以老臣便来了解一下王爷的打算。”
谈话到了这里,果然问题就显露出来了。
作为一个臣子,这般关心皇家的事宜本身就是一种罪过,而同时,白相还在背后议论皇上的是非,甚至于还将谢私霈的位置摆放的这么高。
这明里暗里的挑拨离间,是个明眼人应该都能够看出来。
“本王的打算?本王并无任何打算,既然大家都要去看望御史大人,不如就由白相替本王代劳了吧。这近来府中事情多,本王一直在外面不回府,王妃怕是要担心许久,所以为了让王妃安心,本王还是老老实实待在王府最好。就有劳白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