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等谢私霈再三出声后,莫水鸢终究还是拧不过,只得上前去,任由谢私霈为她披上披风,尽管这披风显然是依着她的身板定做的,并无多余的累赘,整个披风很保暖,将莫水鸢紧紧的围拢在其中,密不透风。
“殿下这是要带我一同去漠北王府?”
“是。若是他在,就免去了再兴师动众的劳烦,若是他不在,我们也有旁的事情必须去一趟。”
难得进来谢私霈说话变得这般耐心,就是连平日里最不屑于解释的小事,现如今他也能够开口,给莫水鸢耐心的讲解,对此莫水鸢自然是没有什么异议,点了点头,索性就依了他。
“走着去?”
莫水鸢紧随着谢私霈的步伐一道出了酒楼后,这才发现了不对劲,并没有准备马匹或是车架,这是当真不要兴师动众了?
“恩,马车目标太大多有不便,走过去最省事。”
“可我……”
莫水鸢还未将自己的苦衷说出口,直觉的自己腰上突然增添了一股力道,陡然腾空的虚空感让莫水鸢起了一阵冷汗,下意识的就想要叫喊出声,情急之下她立马抬起手用下颚紧紧的抵着手心,这才不至于让自己方才失态叫出声来。
谢私霈似是已经有所感,看了看莫水鸢的状态,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个不明显的弧度,随后直接抬手调整动作,改原本的拎着莫水鸢的腰带为揽过莫水鸢的细腰靠在自己的胯骨处,让莫水鸢以一个依靠在自己怀中的姿势,被自己带动着前行。
有力的心跳声,暖烘烘的温度,让原本受了惊吓的莫水鸢渐渐安定下来,这个人竟然这般有力,明明带着她这么个累赘,竟然是大气都不曾喘一口。
再看向自己细柔的骨架,莫水鸢忍不住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实在不是一星半点。
注意到莫水鸢这一路的表情变换后,谢私霈到并未太过深究其中缘由,只是有些被其突然生动起来的面部表情逗乐,片刻后,随着几个起落的功夫,谢私霈带着莫水鸢直接从酒楼的后门飞身上了屋檐,一路轻功驾持,很快便在一户绿瓦屋檐上落下了脚。
“殿下若是再有什么行动能否先提前知会一声呢?”
双脚落地后,踏实回归后,莫水鸢便忍不住要出声抱怨。想到方才这一路,也幸得莫水鸢提前将自己的嘴给捂住才让她不至于失态,如若不然,就刚刚她被带着起飞的这一下,就够惊动四座了。
“胆子倒是挺小的。趴下。”
对于莫水鸢的建议,显然谢私霈并不以为然,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一旁的动静当即就按下莫水鸢的头,带着她一道藏匿到了一旁的屋檐上,而一众士兵似是院中的护卫很快就从远方巡视而来。
“这院中怎么会有带刀的卫兵?这个院子分明就已经荒废了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