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办公室里霍杳听到赵教授的提议，却是直接婉拒了，“谢谢教授您的提携，我在时间上恐就尽不到做助理的职责……”
光是物理学院那边都忙不过来，她已经不止一次感觉自己是落入了狼窝。
赵廉看得出霍杳是个有想法的人，见她拒绝，最后到底也没勉强，“那好吧，你若是时间空闲下来，随时可以和我说。”
霍杳点点头，她抬眼间看到了门口站着有人，随即便起身，“那教授您忙，我先走了。”
赵廉应了声好。
很快霍杳便走出办公室，经过齐辉身边时，也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并未出声打招呼。
齐辉拿着文件夹，若是换做以前，他恐怕已经将人叫住训斥了一顿。
他神色平静的踏进了赵教授的办公室。
*
霍杳离开生物学院后，又去了物理系。
荣教授临时有事先走了，但留下了两本寒假作业让吴岳老师转交给霍杳。
霍杳拿到那两本书时，内心再一次升起要放弃修第二专业的念头。
“小霍啊，你好好加油，我还从未见过荣院士他这么用心的给学生准备资料。”吴岳老师还在旁边感慨了一句。
霍杳唇角抽了下：“……”
可真谢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