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唯独,这个房间内的座机电话,以及眼前的这台液晶电视,似乎都是崭新的。
而且唐竹知发现,刚才她从着走廊那边走过来时,似乎那脚下老旧的波斯花纹的地毯,颜色过于的深了一点。
电视的声音,似乎并未概括外头那些随之而来的吵闹。
是最开始旅店门口的那些参加葬礼的家属住了进来,显然他们的纷争还未停止。
或许是这里隔音过于的太差,唐竹知几乎是把着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的。
“你要是想要回我爸的骨灰,那就把着他给你的遗嘱所继承的财产,作为交换好了。”
唐竹知记得这个声音,那个眼睛有着些许倒三角的男的,一副尖酸刻薄的相。
“这是爸给我的,你从未养过他一天,是他前几年立下的遗嘱,我为什么要给你。”
这是那个礼貌的,给着唐竹知道歉的男人。
“你这爸叫的可真亲,你当初父母去世,亲戚里只有我爸选择养你供你读书,你应该记着我们家的恩情。”
这话说的,让着唐竹知都听得格外的不舒服。
就好似,对于把着这个男人的养大,是他给到的施舍一般。
这个倒三角眼睛的男人,似乎依旧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左锐,你可别不知好歹,我才是我爸亲生的,你一个外人拿走我们家的遗产,我甚至怀疑是你有预谋的杀死我爸。”
“就是为了一面讨好的,让着我爸主动的把着财产给到你。”李勇颠倒黑白的本事,让着唐竹知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