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故意的。
故意在此地建立了小学,为的就是每隔十年给其送上祭品,求一份所谓的安稳,以及所谓的和平。
这种安稳,不亚于是割地赔款,甚至是还是觍着脸上去,求人家放过你一般毫无尊严。
隐患终究是隐患,等它不愿蛰伏的那一天,险恶的嘴脸迟早会暴露出来,那时候政府将怎么办?
继续送上更多的祭品,用已满足它永远填不满的胃口。
最后日益壮大的它,到头来还不是将他们视作自己可供的食物,没有任何的区别。
沿途的风景,和着唐竹知几年前来的时候变化很大,火车在铁轨上飞快的驶过。
唐竹知却支着脑袋迷迷糊糊的,依靠在身后椅子上睡了去,这般的入睡好似并不是她自主的入睡。
如同被迫一样。
唐竹知进入到了梦境里。
骤然的由着白天转换成了夜幕,群星的璀璨,竟然让着唐竹知第一次觉得这梦还不错。
当然,她可没有觉得这梦有放过她的念头。
视线从着窗外移到了自己身前所属的环境,站在讲台上的唐竹知,看着眼前熟悉的黑板报上,却是鲜血所画的阿鼻地狱。
教室内,课桌椅子散乱的摔了一地。
裂纹石砖是童年的记忆,唐竹知记得在她小学毕业,学校出现事故的事后,学校内就突然是把这教室内的石砖全都给换了。
此时唐竹知在看着自己脚底下,所踩的石砖纹路,似乎显得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