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睦倒是被他逗乐了:“打侧妃?不打我这个娶侧妃让你不开心的人?”
原深钿卡了壳,眉角抽了抽,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许灼睦又开始耍人玩儿了。从前,给他十万个胆子也不敢当着许灼睦的面造次,现在,他倒是能胆儿肥了,原深钿叹了口气,装着很伤心的样子道:“殿下您是太子,您若是想要侧妃,我怎么闹都不做不得事儿,我可不敢打您,我若是打了您,就要被您逐出府去,更莫谈您武功高强,我手无缚鸡之力,我想打也打不过啊。”
说罢,原深钿又补了一句:“真到那时候,我只能收拾好包裹,自己离开,给新妃腾位置。”
原深钿说得像模像样,泫然欲泣,按说他长得清秀美丽,眼里满是愁意的时候,的确令人心生怜惜,美丽异常。
可许灼睦一眼看出,太子妃又在骗人了。
他道:“你若打我,我自然不会还手,你来,冲着我这里。”
许灼睦抓起原深钿的手,拉到自己胸前。原深钿还在迷糊,呆呆“啊?”了一声,他日子过得舒坦了,无聊时想搞搞情趣,但原深钿这个人,只限嘴皮子说,真要动手,立刻就呆了傻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许灼睦结实的胸膛,今日许灼睦穿了一身银白色的衣服,身姿挺拔,坐下来的时候,还是那么英俊高大。
原深钿被许灼睦拉着的手微微蜷起,是个捏紧拳头的姿势。
他想,许灼睦这是要自己朝他胸口捶去?
原深钿立刻怂了,还是不了吧,他道:“我不打你,你胸口看着好结实,我怕我手疼。”
许灼睦挑眉道:“哦?”
原深钿见势不妙,马上改口:“我舍不得打你,我要是捶你胸口,你疼了怎么办?”
原深钿眨着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许灼睦意味深长地瞧着原深钿,原深钿抽抽手,发现抽不回来,只好道:“殿下,我真的再也不会让你娶侧妃了。”
许灼睦总算松开手了。
原深钿把自己宝贝的手收回来,安安稳稳坐着,他怕许灼睦再旧事重提,便问道:“殿下,你武功怎会如此厉害?”
都说萧照宁习得绝世功法,天下无敌了,结果,他面对许灼睦的时候,简直不堪一击。
许灼睦说道:“萧照宁偷了属清派的秘籍残卷。”
原深钿点头,是了,都说萧照宁参悟了残卷,一跃而上。
许灼睦又道:“残卷本就藏在属清派,你觉得属清派的人会只供着不看吗?”
原深钿:“殿下的意思是?”
许灼睦也不藏着掖着:“当年掌门早就将残卷誊写出来,给众多弟子看过了,只不过秘籍是残缺的,能不能练成,又或是练成什么样的武学,全看个人。”
“上治门的人自然也参悟了残卷,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残卷练出来的功法各自不同,有的人根本练不成,有的人会走火入魔,就算成功了,不同的理解,也会造成不同的结果,其实,萧照宁所谓的绝世武学,只是他按照自己的想法补全了残卷,他的功法是不是那本秘籍最终的结果,无从得知,同样,上治门的人和我,练习残卷最后得成的武学,也各不相同。”
原深钿恍然大悟,敢情萧照宁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学成残卷的人,其实早在他之前,早就有很多人学会了。
许灼睦:“掌门一开始是想让属清派所有弟子都学习的,奈何那残卷不全,太容易走火入魔,并不适合所有人,所以后来,他将那残卷供起来,只当成属清派的镇派秘宝。”
原深钿点点头,顺势夸起了许灼睦:“萧照宁果然比不上殿下,同样的残卷,殿下练出来的武学,比他厉害多了!”
许灼睦给原深钿倒了一杯茶。
原深钿想了想,又道:“不对,不该拿殿下和那人比,那人根本就不配和殿下比。”
许灼睦见原深钿想着法儿“吹嘘”自己,笑着摇了摇头。
他道:“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原深钿来了精神:“我能跟你去柴房瞧瞧吗?”
不知道许灼睦下厨的样子,是不是也有自己从未见过的迷人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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