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一手托着她，一手拧开浴室的门。
里面的湿气还没散去，光洁的墙壁上还挂着水珠，在雾蒙蒙的环境里，念念的脑袋也被热气蒸的晕乎乎。
赖着他不放。
怕自己一松手就会掉下去。
到了干燥区，商洛把她放下，顺手拿过折叠在架子上的浴袍丢在地上，让她乖乖站上去。
“我一会儿洗完澡穿什么啊！”都被他丢在地上，还被她踩在脚下。
“穿我的。”
念念脱口而出。“那你穿什么？”
商洛拿起洗发水极了一些在手上，往女孩头发抹去。“我不穿的样子你也见过了。”
大佬，这件事情能翻篇吗？
“翻不了篇，我清白的身子被你看去，你得负责。”她都什么都话没说，他仿佛已经看穿她的心思。
“我也是清白的身子啊！”
她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呢，不谙世事。
“就被你给骗到手了。”
小丫头跟喝了假酒似的，这会儿被逼急胆子也大起来，还说是他把她骗到手。
念念就是恋爱中的傻白甜，只要稍微多动动脑子，就能发现其中端倪。
商洛的每一次巧合都像是故意而为之，像是不经意又了无痕迹。
等她真正有一天明白过来，人生处处都是商总挖的坑，等着她往下跳。
念念抓住他满是泡泡的双手。
“还是我自己来吧！”他的动作实在是太温柔，生怕伤到她，偏偏又在揉搓头发的时候跟揉麻绳似的。在这么下去，她怕一会儿整颗脑袋都要打结。
“在让我试试。”他的人生里极少会有失败的案例。念念依着他松手。
这一次在她的指导下，商洛明显上手很快。
“力度够吗？”
“会不会疼？”
“疼就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