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睿静默不语。
听着寄念念慢条不紊和寄菱纱的对话。
他知道，这一天她等了好久。寄菱纱如今的嘶吼不过是她曾经十几年的千分之一。
可还是不够，这样的结果不会满意。
她要的是寄氏消失。
“你有时间来质问我，不如赶紧去处理自己那些破事。当然，现在处理好像也没有太大的意义，大家全都知道了。我说了，你斗不过我。你最好能安分守己，不然我曾经说过的话会一一实现在你身上。”
今天就不是个好天气。
江风呼啦啦一吹，倒是让她脑子清醒不少。
“韩睿，你觉得我有做错吗？”
突然听见寄念念问出这样一句话，韩睿不太理解。“可是，不管对不对。都已经做了不是？老板不要同情敌人，你的心软只会换来对方更严重的反扑。比起曾经你受过的伤害，他们如今承受的不过是一些毛毛雨罢了。我相信坏人会有改好的一天，可我不相信从小坏到大的人能改过自新。有些坏，已经深入骨髓。”
“我没有同情任何人，只是……”想到商洛，她有些沉默。如果被他知道自己可能没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她也会做一些不好事情，也会有心机去报复别人，他还会不会……“算了，后续你帮我处理好，不要露出马脚。”
婚礼进行不下去，商洛很有可能会回公司。
但也有可能回家。
这段时间，念念有督促他好好休息。比起前几天，他的气色好很多。
上了车，随手将手机支架放在一旁。先前摄像头正对着前方，这个时候稍微偏了一些。韩睿刚好坐在对面抬头的时候念念开着车离开，他眼前一晃而过的是一辆车的身影。
短暂的一眼，并未看的太清楚。
只是，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