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是自杀,那么产生一氧化碳的东西就必定只会在室内,可是室内没有一样东西能和一氧化碳扯上丝毫关系。呵呵,你们瞧瞧,真是奇案,太匪夷所思了!难不成一氧化碳是普宏体内自己生成的?”
“再说,如果是他杀的话,那作案动机又是什么呢?据普宏的家属和我们现在所掌握的情况,普宏平时与人无冤无仇,与舍友的关系亲密友好,仇杀的可能性找不到。”
“他又是一个打工仔,并不富裕,连回家过年的路费都没有,图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情杀?依现在掌握的情况,他生性木讷,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有,更不要提情人关系的女人了。所以,这个暂时也是可以排除的。”
“那就只剩下自杀了。可是又没有遗书,走访的结果也没有反应出普宏近来遇有任何挫折、委屈、不愉快和其他异常举动。相反,大家还都反映他还是个积极、乐观、向上的人。这样看的话自杀可能性也能基本排除。”
刀俊说着说着,大脑活跃起来,疲意消失,说得滔滔不绝,一口气说到自己口干舌燥。说完,他砸了砸自己的嘴唇,歪起脑袋向灰蒙蒙的天空看去,正好有一只孤独的大鸟扇着翅膀上上下下起伏着飞过,时隐时现。像条鱼在浮在水中上下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