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七姑娘和一个五十多岁的农户成亲,这事传出去全京城人都要笑死了,祖母也会对华晏清感到厌烦恶心,见风使舵的霍明欢也会疏远她,华暮倾迟早都要嫁人,那几个哥哥弟弟终究是男子,手伸不到后院来。
华欢欢心中小算盘劈啪作响,日后怎样欺负侮辱华晏清的法子都在脑海过了一遍。
“荷包是谁的,五姐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言毕,华晏清看向华老太太,“祖母放心,我和家人分散近十年,但血脉相连,知道是不该对家人有任何欺骗隐瞒的。”
“这人言辞漏洞太多,王家村离京城马不停蹄赶路几个时辰就到,找我的养母来和他对峙也不是不可行,若我真嫁了人,大哥怎会这样轻易把我带进京城?”
这道理华老太太自然都懂,可农户手里的荷包的确是出自华家,绝无造假的嫌疑。
这事若不妥善解决好,倒真成心病了。
华晏清明白老太太心中所想,正色道:“那枚荷包,是五姐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华欢欢窜起来,狠狠瞪了华晏清一眼,她心中却慌乱不已,没想到被一针见血。
华晏清眸光清朗,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荷包,连带着将玉环也拿了出来。
“这是临行前王家村的养母还给我的,说是捡到我时身上就带着的,我也不知是什么来历,看着像护身符就戴在身上了。我倒好奇,五姐怎敢笃定我没有荷包,使出这样下作的手段来污我清白?”
华欢欢咬牙切齿,“你是疯了不成,莫名其妙的攀咬我做什么?”
华晏清收好荷包,道:“既如此,那请五姐把自己的荷包拿出来。”
华暮倾眼下也看明白了,扬声道:“去将我的荷包也给拿过来,华府一共三个姑娘三个荷包,今日我倒要看看,是谁手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