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打在嘴上，嘴唇开裂鲜血汩汩流出，华欢欢想尖叫，却又牵动伤口更痛了。
华晏清一下比一下重，毫不留情。
“木板是特制的，应当不会给你留下疤。”
拿起茶杯，将滚烫的茶水都浇在华欢欢的伤口上，她疼得双眼都要瞪出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这打人的手段我可都是跟你学的。”华晏清垂着眼，压低声音，“华五姑娘，还记得我么？”
华欢欢怔住，满脸不可置信。
她想起来了，她这才想起来，眼前面容姣好高高在上的华七姑娘，就是前世她踩入泥里欺辱无数次的哑女阿清。
她以为自己重生是所有人的中心，所有人都该围绕着她转。
没想到……
“这怎么可能！”
她不想接受，不顾嘴唇伤口大喊着发泄。
华晏清看华欢欢的反应就知道猜的没错，她自回京城，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和前世有差异，但大体方向是不变的。
只有华欢欢，说话方式一举一动明显变了。
她说句话一试探，华欢欢就绷不住，将所有底牌都露了出来。
她们都是重生的。
“这倒也好。”华晏清冷声开口，打开枚木盒，将里面那农户的舌头甩在华欢欢脸上，“我想报仇，报在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替代品身上可没意思。”
“你想做什么！”
那根舌头划过皮肉又落在地下，真实的触感让华欢欢颤栗不已。
“你别乱来，这是华府，我还是华府的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