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抬腿就往里边走。
阎北铮给了夜冥一个眼神,夜冥顿悟,一个大跨步上前,一手刀就劈晕了秋水,正准备将人拖走,又意识到这是个小丫头,只能尴尬的打横抱起来,退了出去……
阎北铮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喝出来这是对他的伤势大有助益的药酒,就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才起了身,一步一步,稳稳的朝内室过去……
盛锦姝已经趴在了被褥上。
但她其实压住了自己的呼吸,聚精会神的听着外头的动静。
屋子里很安静,帷幕下面坠着珠子,哪怕阎北铮的手脚再轻,只要拂开帷幕进来,也是会有些微的动静的。
更何况,那个男人的气场那么强大,他走的越近,他的气息就越重……
只要他进来,她就成功了一大半!
好在,阎北铮并没有让她等多久,他很快就过来了。
“秋实,你不用劝我什么,我也知道我很失败……”
她故意将阎北铮当秋实对待。
以为阎北铮会出声反驳。
不想男人却在床榻前蹲下了身子,竟帮着她去脱绣鞋和袜子。
盛锦姝顿时紧张的攥紧了藏在袖袍里的手,佯装没发觉是他一样。
等他刚帮着她脱、完,她就顺势往里面一滚,将自己整个人都卷在了被褥里,也滚到了床榻的最里侧,贴着墙,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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