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言希琛的决定是的对的,墨念的伤口有些深,需要做一些特别的处理,不然一定会留下疤痕。
留疤并不是最严重的,言希琛刚刚进行包扎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伤口的异样,几次都止不住血。
言希琛不得不怀疑问题出在那条马鞭身上。
当初这一鞭就是朝着墨念的脸来的,从伤口的深度来看,毫无疑问,这是要让墨念毁容。
言希琛的简单清理只是应急处理。墨念一直觉得肩膀生疼得厉害,一度怀疑跟那条抽过来的鞭子有关系。
“言总,念念到底得罪了谁?下这么狠的手?”江院长和言希琛正在墨念的病房外谈论着。
他没有回答江院长,而是歪着头疑惑的看了一眼江院长。
活了大半辈子的江老怎么会不知道言大总裁这是不满自己的称呼。立马改口。
“墨小姐、墨小姐,行了吧!言大少爷!”江院长扶额,心里一万个嫌弃,但是为了医院的设备,只能忍辱负重了!言希琛这才微微上扬了下嘴唇。
言希琛背靠在走廊墙上,单手拿着墨念的病历和化验报告,另一只手插在了骑士服的口袋里,除去一双眸子漆黑幽暗,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江院长又告知言希琛刚刚已经给墨念用过药了,对抗这种毒素的药物会有一定成分的促眠。
而且墨念刚刚送进医院后进行了一定程度的麻醉,朱迪下手非常的重,伤口很深,毒素蔓延速度很快,必须用手术来干预。
与此同时,陆允从实验室里发了一份鞭子的化验报告过来。
那条鞭子的确被涂抹了一种叫玉树的植物,这种植物只有在不小心误食或误接触汁液才会导致中毒。
涂抹的分量不足以要人命,但是会让伤口愈合时间延长、皮肤组织溃烂出现红肿等情况。
言希琛脸上却多了几丝不悦和愤恨,眼底的戾气也变得越来越重。
将墨念的病例递回给江院长,插在口袋里的手早已经被他握成了铁一般的拳头,他微微闭眼,一睁一合之间,轻轻推开了病房门。
病例写得很清楚,这个伤口很深,且打她的马鞭上还抹了玉树毒液,会急剧增加疼痛感。
而她,却坚持把比赛跑完了,还跑得那么精彩。言希琛给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她一丝丝疼痛都没有表现出来。
房间里的灯光已经调成了暖光,墨念的呼吸很均匀也很平和,长长的睫毛耷拉在下眼脸的位置,将这张精致的脸蛋衬托得更加美艳,只是精细的眉峰略微紧锁,小姑娘的脸上也多了一分倦容。
言希琛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生怕有一丝动静会影响到她休息。双手抓着床边的椅子腿,轻轻的落座。
看到这样的墨念,言希晨紧绷的拳头早已送开。
只见他伸出干净白皙的手指,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抚平墨念微微皱起的眉头。
想到之前江院长的一番话,“念念这孩子挺苦,也挺勤奋的,她身体都是靠自己强撑起来的,之前的伤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