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没好气地道,“如今沈致远是世子“三辅”之一,只有世子能顺利承袭爵位和摄政王麾下实力,这辅臣做得才有些意思,否则和长随有何两样?”
“这话说得是……可听闻沈致远与吴争有旧,我怕其中会有什么阴谋。”
“谁不知道沈致远与吴争有旧,皇上、太后不知道还是摄政王不知道?这事啊,要是摆在明面上,就不值得追索了……。”
“可世子决意打这仗,与咱们所奉旨意有悖……该如何是好?”
索尼想了想道:“那就让他们打呗。”
“这……可要是打乱了,还怎么谈?”
“怕什么?”索尼大喇喇地咧了下嘴巴,“不过咱们还真得去看着,如果沈致远敢玩猫腻,那就别怪咱们如实上奏了。”
“那要是沈致远确实真打,没玩猫腻呢?”苏克萨哈显然是被索尼带了节奏。
索尼没好气地道:“那还呢什么呢?当然是赶紧制止啊……真等他们打到不可收拾,咱们如何回京向皇上和太后复旨?”
……。
吴争瞪着这堆如同小山的铁甲,再看看钱翘恭,最后将目光投向了岳小林。
岳小林感觉情况不太妙。
本来他已经说服钱翘恭,钱翘恭答应为他说项,岳小林这才兴冲冲地随钱翘恭前来邀功,“顺带”着将任职新筹建骑兵营的缺给落实了。
可不想,吴争会是这么一副表情。
失望?
不象。
高兴?
更不象。
与其说是听闻捷报的兴奋,更象是……愤怒?!
岳小林在吴争身边已经不少时间了,多少估摸得准吴争的情绪变化。
他觉得,不太对劲。
“大功啊!”吴争咧着齿,冷冷表扬道,“能以二千多人,击退上万来敌,同时还缴获了这么多铁甲……本王是不是该为你庆功?”
岳小林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哪敢接话?
钱翘恭在听出不对劲了,他疑惑道:“打胜了,终究是好事……为何还要斥责岳副率?”
“随我来。”吴争没有直接回答,转身去了屋内。
指着案上地图,吴争点点手指道:“令岳小林守湖陵,为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