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小娘们还有两把刷子。”
一黑衣人被秦初的鞭子抽打在地,捂着胸口狰狞狂笑:“兄弟们给我上,把这小娘们打得哭爹喊娘!”
秦初勾唇:“该哭爹喊娘的是你们。”
秦初轻松地在黑衣人间穿梭,招式快得让他们看不清,还未看清她在哪儿,他们便被打倒在地。
黑衣人觉得耻辱,他们何尝被一个女人如此教训?
狡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打开,趁秦初不注意挥洒过去,粉末纷飞,沾染在秦初身上,未有此意料吸进了些。
那黑衣人在秦初掩面时往她身后猛地一踹,她向前踉跄几步,稳稳定住。
霎时,又有一黑衣人趁机用刀往她身上刺来,她忙多开,却是被划伤了脸。
瞬时便觉得无力,她更是警惕了,她倒是差些忘了这群小人,最爱玩阴的。
秦初蹙眉,一旁的男人也皱紧眉头。
胆子够大,碰啥不行碰她的脸。
她甩了鞭子过去缠住偷袭者的腿,将其扔入寒水池中,眼底的散发的寒意十分可怖。
“小崽子们,你们以为只有你们会玩阴的吗?”
剩余的黑衣人将她团团围住,秦初冷笑道,要玩阴的,谁都玩不过她,她于地回旋踢,黑衣人跳跃避开。
她将飞镖同时飞出,黑衣人又是紧急避开,还未稳稳落地便急着嘲笑道:“这就是你所谓玩阴的吗?哈哈哈哈真让人笑掉大牙!”
“不,在这里。”
秦初快速移动到黑衣人身后,银针精准插向黑衣人的后颈,并对着他的耳边道:“满意吗?”
“你!”
黑衣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倾,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其余黑衣人见状纷纷后退,有些后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