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羿这些日子也没什么事,借着受伤的理由光明正大的在家里歇着,几乎是寸步不离李辞星和两个孩子,李辞星实在是烦他了,顾文羿还很委屈,这么久没见,怎么夫人这么嫌弃我呢。
李辞星属是无奈,成日里就跟着自己,哪儿也不去,这到年下了,李辞星忙的很,每日那账本都看不过来,顾文羿还在那儿添乱。
“你要不去母亲那儿看看?”李辞星实在是无奈,放下手里的账本,顾文羿拿着笔无辜的看着李辞星,李辞星揉揉眉心,“要不你帮我看账本?”
顾文羿嗯了一声,他就等着李辞星说让他看账本呢,顾文羿腻腻歪歪的坐到李辞星身旁,挨着她拿起账本看了起来,李辞星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每一笔开销收入都有迹可循,顾家不是宣平侯府那样的钟鸣鼎食之家,但是这么多年的积累,也颇有一番家业。
“以后找个账房先生,这些都看下来可太累了。”顾文羿一边翻一边说,李辞星没理他,她一年到头看账本的时间可不多,都是放下去给丫鬟们做的,她身边的都是宣平侯府跟过来的,身契都在她手上,更有一家子都跟着过来的,交给他们打理是最好不过的。
约莫又看了两刻钟,顾文羿就把李辞星手里的账本抽掉了,“等一会儿再看,先喝点东西,让丫鬟们给你按按,你才出月子可不能这么累着。”
“知道知道。”李辞星又忍不住赶他,“你去母亲那儿看看,问问母亲庄子上的赏银怎么发。”
其实这些事李辞星都是知道的,只是顾文羿烦人的很,李辞星便打发他去做点事。
“我不去,让莺时或者莺语去,我要陪着你。”也不知怎么的,自从那天说开了,顾文羿就格外的腻歪李辞星,李辞星也是实在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