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这个。”白石上前一步跨进房间,抬起双叶纤长冰冷的手,将手中还冒着热气的白瓷杯放进了双叶的手里。
清淡的草药香味顿时扑鼻而来。
“我做的药草茶。”白石放下双手,微笑。
“……谢谢,”双叶张大了眼,琥珀色的眸子盛满了不可思议,“但是我刚刚才吃过西药……”
“这样啊……”白石用右手支着自己的下巴,“那就等吃过粥以后再喝吧。”
“咦……?”
“那我现在就去看看粥煮的情况,一会儿见,老师。”白石笑容满面的带上了房间的门,只留下双叶还错愕的站在原地。
“啊,白石。”走廊上刚吃完饭回房间的千岁看到了一脸笑意的白石,“啊呀?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啊啊,有一点事。”想到那个强的可怕的女人生病的样子,白石忍不住露出一抹笑容。
来东京的第一天,那个女人就在众目睽睽下用高跟鞋踩着抢劫犯,接着第二天早上把传闻中的那个真田打败,晚上则是脸色难看的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
“白、白石君、人家……”直接扑过来的女生。徒有大胸,没有大脑。
“先声明、这、这可不是专门为你做的便当哦!”拐弯抹角的女生。有大脑,但只用在吊男生身上。
“白石君!白石君!请用毛巾——”“呀呀!不!请用我的吧!”“我的、我的也!!”直线球曲线球变化球,什么球都一股脑儿的扔过来了。毛巾、水、点心……偶尔还会有人直接送上自己。
和周围莺莺燕燕、矫揉造作、使出各种招术只为了接近自己的女孩子们不同,那个女人在这么多能让女孩子们尖叫的男生包围中也似乎完全没有什么悸动。究竟是真的对一切都如此淡定,还是对男人没有感觉,又或者是这种心止如水只是表面上装出来的平静?
稍微有点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