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楚辞所想,金越青也突然消失,负责监视他的警员说,上午金越青还正常去上班,他们等在工厂外下班时却不见金越青出来,等发现不对再去问工厂里的人时,工人们都说他早已经离开。
阳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因为城市还处于建设中,只有新城区和商业中心附近才装有监控,这为金越青的隐藏提供了很好的条件。
金越青的家在楚辞他们去之前已经被仔细清理过,没有找到可用线索。
秦邯带队的组日夜不休将全市范围内的监控都查了一遍,也毫无收获。
电视新闻和报纸都对二人的画像进行了通缉。
但一天过去了,至今没有得到一条真实的线索。
金越青和韩志远就像凭空消失了般。
毫无踪迹。
*
七月十八日,阴天,宜安葬。
景辛是丈夫同叶局是战友,作为警嫂和烈士遗孀景辛受到警队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尊重和关照,她也时常做一些点心送到警队来回报大家。
知道大家查案子辛苦,景辛炒了一大袋的糖炒栗子和卤鸡爪送到警队,因为是饭点,大伙都聚在一起,见景辛送来好吃的纷纷一拥而上。
“嫂子我太想您了。”秦邯一边说一边快速的解决手里的鸡爪。
“就知道你想嫂子了,所以我这不来了。”
“嫂子您可别听他这糖衣炮弹,他哪是想您,分明是想您做的好吃的。”陈晨补刀。
秦邯白了她一眼:“说得好像你不想似的。”
陈晨立即放下手里的鸡爪包住景辛亲密的蹭了蹭,撒娇:“嫂子我不仅想您做的好吃的,更想您。”
“嫂子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景辛拍了下陈晨的头,四处看了下,没见楚辞,于是问道:“你们队长呢?”
秦邯手里拿着鸡爪在啃,用屁股指了指楚辞办公室的方向,“在想案子呢!”
“依着嫂子对老大的喜欢,若是有个女儿一准介绍给老大。”陈晨说。
秦邯点头认同。
不过自小老大招女性同胞的喜欢,不管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还是两三岁的小女孩,通杀。
偏生他还爱答不理的。
秦邯认为这都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种东西作祟。
景辛拿了单独装好的一小袋送过去。
“小楚!”景辛站在门口,敲门。
楚辞穿着黑色T恤和牛仔裤,一只手撑在写满字的白板上,大长腿笔直的站着,露出的半截胳膊结实而健美。
“嫂子怎么来了?”楚辞回过神,立即请景辛进来,顺手在门口放着的饮水里接了半杯温水递给景辛。
景辛浅抿了口水,柔声道:“还不是担心你们这群兔崽子整日查案没有吃上口热饭,这不眼巴巴送吃的来吗!”
楚辞看着景辛放在他办公桌上的两个纸袋无奈的笑,“嫂子没事逗逗猫种种花就是了,何必辛苦给我们这么大群人做吃的。”
景辛睨他一眼:“去,就你小子不识好歹,要不是顺道来看我侄女,你以为我稀罕给你们送吃的。”
“嫂子的侄女来阳城了?”楚辞是知道景辛有一个在芦城大学做教授的侄女的。
景辛神秘兮兮的一笑:“你还认识。”
楚辞挑眉,然后恍然大悟。
“景教授!”
“你说,月月好不容易出差顺道来看望一下我这个老婆子,还被你们抓来做壮丁。”景辛指了指桌上的一个纸袋,笑眯眯的对楚辞说,“所以就麻烦楚队长走一趟,把我们月月最喜欢吃的糖炒栗子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