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次,看着手中的蛊虫。
或者说,情蛊子蛊。
陶灼愤怒的无以复加,盖因,中了此蛊,会对身怀母蛊之人情根深种。
而这种控制人的神志,使人失去自我的手段,却是陶灼最厌恶痛恨的一种。
在她眼中,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自我,那便与死无异。
“哼,”陶灼那双桃花眼彻底变冷,宛如一团寒冬的坚冰一般,冷哼一声,灵气一卷,仔细的将这个蛊虫包裹起来,收进袖中。
紧跟着,神识探出体外,在周围扫视一圈。
果然,就在怀谦候府画舫右边,正向远处离去的一艘画舫上,看见了傅婉瑶。
以及,与她依偎在一起,正温柔的将她搂入怀中,面上轻笑,说着话的摄宗明。
陶灼桃花眼轻眯,神识蠢蠢欲动,却在片刻之后,还是收了回来。
算了,先让她把棉花献上去再动手。
好歹是个利国利民的好事。
而陶灼,也不屑于拾人牙慧。
只是,子蛊施给自己,那母蛊呢?
陶灼闭目,神识开始仔仔细细的扫了起来,试图将那个母蛊找出来。
片刻之后,到底是让她找到了。
不过,这个人?
陶灼柳眉微皱,竟然是那柳州陈氏子,陈宣和。
思及十天前,在尚华伯府见得那一面。
陶灼桃花眼轻眨,莫非,这其中有傅婉瑶的手笔。
否则,怎会如此之巧,这个母蛊的人选恰恰是他。
思及这里,陶灼微皱的眉倒是忽的散开,微微一笑,只是有一些讽刺。
不愧是女主,到底不可小视,难为她了,竟找到了陈宣和这个人。
感受到陈宣和身体里那个蛰伏的母蛊,陶灼的神识轻轻探了进去,小心的一卷。
而后神识收回,手微微一动,就将那个母蛊握在了手中。
陶灼摊开手,看着手中被灵气隔开,却努力想凑到一起的两个蛊虫。
她柳眉一挑,微微一笑,带着些冷意和期待之意。
不知,把这两个蛊虫,给摄宗明和另一个女子种上,傅婉瑶,会作何感想呢?
又会,怎么做呢?
不忙,她会好好招待这位女主的。
自己不动手,傅婉瑶还真当自己好欺负了不成?
陶灼嘴角上勾,带上一抹讽笑,却有着沁入骨子里的冷意。
“阿灼,你看,那一盏百花穿蝶灯,是不是和你今日的衣衫很配?真是精致绝伦,这满湖的画舫花灯,竟无一能及得上它。”
这时,陶娉的声音忽的响起,打断了陶灼的沉思。
陶灼回神,随之看去。
就见一艘雕梁画栋,更盛怀谦候府的画舫上。
正挂着一盏素纸花灯,而花灯之上,正绘着一副百花穿蝶图。
随着微风轻拂,那花瓣轻轻颤动,蝶翅亦是微微扇动,竟似活了一般,开始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陶灼眼睛一亮。
这灯,明显是特制而成。
看似只有一层,其实内里还有几层,每一层都薄如蝉翼。
并且,被人一层一层,极其小心精巧的画上这百花穿蝶。
最后,才能有这般,随着灯笼旋转而活灵活现的效果。
紧跟着,陶灼却是忽的欢喜笑开。
这灯,分明是她和摄雍提过一次的叠嶂灯。
这画,她更是一眼就认出,乃是摄雍亲手所画。
阿雍来了,陶灼心说。
并且,还带了他的心意而来。
这种叠嶂灯,在这凡人界,欲要做出来,困难可想而知,也不知道阿雍是废了多少心力。
思及此处,陶灼的整颗心瞬间就好像具备浸泡在温水里。
暖的,似要化了一般。
思绪间,就见对方的船舱里,走出一个一身黑衣的侍卫。
“陶五小姐,我家主子请您过船一叙,不知可否?”
陶灼不由勾唇一笑,“自无不可。大哥,我遇到了一位好友,先行片刻,你们无需等我,我游玩罢,会自行回府。”
说话间,那艘画舫已然慢慢靠了过来,更搭上船板,只等陶灼过去。
陶行惟本来眉微皱,有些不悦,觉得对方太过孟浪。
正张口欲问对方乃是何府之人时,却被陶灼所打断。
陶行惟瞬间愣住,不由转头看了一眼笑吟吟的陶灼。
他本欲拒绝,却忽的想起了离开百里香前,自家父亲所言,今夜陶灼的行踪,皆由她自己决定。
想到这里,他就顿住,而后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
陶灼就冲他笑了笑,“多谢大哥。”
而后微微提起裙摆,踏上船板,去了对面的画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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