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你的,我住隔壁。”
“哦。”
“哦。”白望亭学着她的语气,又问道,“失望吗?”
“才没呢!”然后丝毫没有犹豫地把他推出了房门。
白望亭站在门外望天。
果然还是不行。
太直接了,的确是太直接了。
他得想想别的办法。
吴疏月合衣躺在床上,床头微灯一点,渲染着静谧的气氛,楼下客厅的钟敲了十下,已经十点钟了,可她还是睡不着。
她告诉自己,是因为新换了地方的缘故,可她知道不是。
脑海中全是刚才白望亭说话的样子“住你这里”“住你这里”“住你这里”……
想一想就觉得脸红。
干嘛要拒绝呢,反正迟早要在一起的不是吗?
可是如果不拒绝,他会觉得我太过轻浮吧?
轻浮就轻浮嘛,干嘛那么难为自己,而且他说不定会觉得你不够喜欢他啊。
………
受不了了!
吴疏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自言自语:“够了,吴疏月,这才第一天你就把持不住,矜持一点是对的,早点睡吧。”
突然,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谁啊?”吴疏月起身。
“我。”
“你怎么又回来了?”吴疏月打开门看着面色绯红的白望亭,“你脸怎么了,怎么那么红?”
“我也不知道。”他绕过吴疏月,径直走到床边坐下,焦躁地解开领口的一枚纽扣,吴疏月才发现不止是脸,他连脖子都是红的。
“你是不是生病了?”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他没有回答,呼吸有些急促,皱着眉头倒在床上,手臂压着额头,看上去似乎很难受。
“你……你,你没事吧,我去叫刘妈!”
“不用!”他拉住她的手,“不用去,我就想看着你,一会儿就好了。”
这么肉麻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到,她以为,他一定是一个永远都不会把情话说出口的人。
“好,那我陪着你,你看着我。”她乖乖地任凭他拉着手,陪在他旁边。
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睡着了,呼吸声依旧沉重,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凑过去摸摸他的额头,他的脸还是很红,额头还是很烫。
“不行啊,我陪着你也不能帮你退烧啊,我还是去找刘妈好了。”
“不要去,我没有发烧。”他声音有些嘶哑。
“你有啊,你很烫啊,你需要吃药!”
“我没有,我说我没有就是没有。”他微微起身,直勾勾盯着她,“我只是烫,不是发烧,我不要吃药,”他说着轻轻凑上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我需要吃你。”
他声音很轻,可是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她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地敲击着她脆弱的心门。
她觉得自己像一块冰,在他的注视下融化成水。
“你你你……不行,我们……我们这样不行的……”她小声地拒绝着,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那你看着我死。”
“啊?不!干嘛这样说呢,没……没那严重吧?”吴疏月愣。
“有,我吃药了,只是吃的不对。”他说。
“你吃了什么?”
他凑过去,贴着她耳朵吐出几个字“春瓜子儿”。
“啊!你干嘛吃那种东西啦!”
“吃错了。”白望亭懒得多解释,粗鲁地将她按在身下。
“你……”她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着他额角细密的汗珠又觉得不忍,伸出手轻轻地帮他将汗抹去。
柔软的触感让他更加难熬,他伸手将她的手攥住,然后引着她放在自己的腰带扣上,又腾出一只手,粗糙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饱满的双唇,不怀好意地顶开她柔软唇瓣,朱唇微启,犹如花苞初绽,拇指扫过她小巧的齿贝,酥酥麻麻的让人心痒难耐。
他低头埋在她颈边:“到底要不要帮我?”
“我……”她两颊烧的绯红。
“要不要?”他的语气里比刚才更多了几分迫切。
他身子好重。压的她喘不过起来,吴疏月小猫儿似的扭扭身子嘤咛一声:“要,我要。”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防止有人误解我的男主,觉得他无耻,我要提前替他说几句话。
就是说,一个男人他为了睡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甚至不惜冒着断子绝孙的危险去嗑那啥啥,这绝不是无耻,这叫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