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见得,我只是为了留住自己的太太,但是我太太,她只想着红杏出墙。”说话间他的目光又落在她两腿之间,不怀好意地说道,“吴小姐,这种感觉不好受吧?要不要考虑一下,跟我复婚,至于协议的事意思也就无所谓了,然后我自然会竭尽全力地……满,足,你。”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滚。”吴疏月又勾勾嘴角说道,“白望亭,你这么下作,就不怕我忍不了去找别人?”
“你敢。”他说道,“你敢去找一个试试,吴疏月,我话还就撂这儿,你若能找一个,我便能弄死一个,这话可不跟你开玩笑。”
“你现在,也就只剩下逞凶斗狠罢了。”吴疏月面露不屑。
“那还不是你逼我的。”
“我逼你什么了,我逼你,又是谁骗我跟他签的倒霉合同?”
“你自己傻,怪谁?”
“白望亭!咱们走着瞧!”
“行,走着瞧,你天天跟我走着瞧,瞧的我都腻了,别的我也懒得说,直接法庭上见吧。”
“哼!”吴疏月摸着手包,突然面露尴尬,“等一下!”
“干什么?”白望亭回头,略带诧异地看着她。
“白望亭,你过来。”
“干嘛,你让我过来我就过来,我不要面子?”他上前一步,满脸不悦。
“过来啦!”吴疏月跺脚。
他也皱皱眉头,不情不愿似的走过去:“干嘛?”
吴疏月尴尬地指指她身后的蛋糕店,眼巴巴地说:“我要吃草莓蛋糕。”
“你……”白望亭掏着钱忽然回过神来,“你是不是把我当冤大头?都离婚了还花我的钱?没钱!”说着转头就要走。
“你!小气!”吴疏月刚要发作,忽然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立刻脸色一变,“哦,那算了。”然后快步走上前去。
白望亭就眼睁睁瞧着她从自己面前经过,面带微笑地拍了拍一个陌生男人的肩膀:“苏记者,好巧?”
那位苏记者也笑着打招呼:“百灵小姐?这么巧!”
吴疏月笑道:“是啊,我下班,刚好想买个蛋糕,不料竟然遇到苏记者您。”她又不好意思的捋捋头发,“挺不好意思的,就是……我出门太急忘了带钱,您看……”
“这有什么,我请!”苏记者倒是很大方。
“那就太感谢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唉,这没什么,吴小姐太客气了。”
白望亭气的脸都绿了,走到他们面前把那位苏记者的手一按:“不用。”说着又非常不满地瞪了吴疏月一眼。
吴疏月只当作视而不见,微微一笑说:“白先生,不用了,我已经跟你离婚了,你何必把自己搞的冤大头一样呢?”
“我有钱,我乐意!”
那苏记者见白望亭面色不善赶紧劝和道:“白先生,吴小姐,好聚好散,翻脸不至于,我请我请,虽然我没那么有钱,蛋糕还是请得起。”
白望亭见他这么说也不说话,竟先一步走进蛋糕店,把一打钱拍柜台上:“服务员,你可以下班了。”
店员正做着生意,听见有人让他下班还以为是捣乱的,刚要发火抬头一看,这不是白望亭吗?当场就愣住了。
苏记者也不是傻子,左看右看觉得不对劲,端起相机拍了两张照片,收起钱逃之夭夭。
白望亭见他走了,方又对店员招招手说:“草莓的。”
“哎哎,好。”店员麻利的包好把蛋糕放柜台上。
白望亭却不拿蛋糕,黑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店员对着白望亭远去的背影发愣,看看柜台上的蛋糕,又看看那厚厚的一沓钞票,拿起来数了数。
不行,有点儿多,有点儿头晕。
吴疏月忽然出现:“蛋糕是我的。”
“啊,好。”店员也不在意,管它是谁的,反正白望亭没拿,钱也留下了。
吴疏月提起蛋糕又对店员勾勾手。
店员抬眼看看吴疏月,真好看,又愣住了,傻呵呵笑着问:“吴小姐,有什么吩咐您说话。”
吴疏月面带微笑却突然一拍柜台:“钱!一个蛋糕值那么多钱吗?”
“哦哦哦!”那店员本就心虚被吴疏月一问更加心虚,赶紧手忙脚乱地找钱。
吴疏月把钱收好,这才提着蛋糕款款地走了。
于是,可怜的店员再一次傻住了:“不是说离婚了吗?”他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对着吴疏月早已消失的背影狠狠地“呸”一声,愤愤不平地骂道,“一个猪鼻子插葱,一个麦秆子吹火,两口子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