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苍梧山九灵宗云松道场。
这时已经有了不少人集合在广场上,其中最惹人瞩目的,是伫立在广场正中的青衫男子。
此人一脸倨傲,以一种强势者居高临下的眼神,俯视九灵宗弟子,笑容霸道又邪异。
“九灵宗自诩超凡界五大宗门之一,弟子万千,原来徒有虚名而已,青年一辈中竟找不出一个我的对手?”青衫男子故意大声说着讥讽的话语,态度霸道万分,台下九灵宗弟子们皆拳头一握,喝骂不停。
“虽说人不轻狂妄少年,但你如此咄咄逼人,就不怕托大?”就在此时,一道恬淡话语由远而近,然后一脸阴沉的白雨时和九灵宗核心长老们便飘然而至,待看见地上还躺着战败的青年弟子,有的负伤有的昏迷,更是内心愤恨。
“哈哈,原来是九灵宗的白宗主,我们稷心门弟子说话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还望宗主看在我诸葛海的面子上,包涵一二。”稷心门那位带着修肯来参赛的长老嘿然一笑,语气虽然还留着几分客气,但态度明显轻蔑无比。
“诸葛长老,你们稷心门还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啊?但是后浪压前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修肯虽鹤立鸡群,但难保明年我宗也有后起之秀呢?”白雨时歪了歪嘴角,冷冰冰的笑道。
诸葛海没介怀白雨时口气里的嘲讽,反而呵呵的笑了笑道:“白宗主见笑了,我们此来只为切磋技艺,并非炫耀肌肉!”
听见诸葛海话说到此处,白雨时的眼角不自然地抽了抽,嘴上却是说道:“哼,希望如此吧,诸葛长老想如何切磋?”
“并不复杂,修肯站在擂台之上,任随贵宗弟子挑战,可单打独斗,也可群战,若是有人可以击败落台,天荡湖的税收我宗再不插手。”
听见这话的人脸色都是突的变了变,这诸葛长老竟然拿天荡湖税收当做赌注,那根本就是不把九灵宗放在眼中,志在必得,他就对修肯那么有信心?
“哼,诸葛长老,你也太看不起我宗门青年弟子了吧,修肯虽然天赋惊人,竟然以一人之力独抗我宗门所有弟子,简直目中无人!”白雨时目光阴霾,心中极度不爽。
“呵呵,白宗主不必动怒,这挑战规则,是修肯自己提出来的,而我们宗主也同意了赌注,所以请白宗主尽管一试!”诸葛海笑眯眯地说着,让人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可以,我却是要瞧瞧,稷心门的天才,究竟有何惊人艺业。”白雨时心中一动,心想难道这是稷心门故意让修肯战败,找台阶下。
诸葛海面上不动声色,皮笑肉不笑的道:“白宗主,半年之后又是贵宗的春祭,鄙宗主也让我通知你,届时他会来拜会贵宗的春祭大典,顺便向白宗主讨教几手。”
白雨时雄躯一震,这才明白修肯此来只是打个前锋战,半年之后的春祭大典,才是两宗针尖对麦芒的重头戏。
九灵宗内群情激奋,所有人都将视线投向了伫立场心的青衫男子身上,心想这前锋战一定不能输掉,否则锐气一折,后面更难应付稷心门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