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人类的一种正常生理现象,是由于个人机体进入睡眠时,部分脑细胞没有完全休息,共同作用下,形成的某种活动。
根据这些脑细胞潜意识的构造,梦境又被分为美梦和噩梦。
如何区分一个梦是美梦还是噩梦,标准因人而异。但是如果将这个标准上升到整个人类群体,那么评判准则就显得十分清楚了。
能够满足人类美好愿景的就是美梦。
能够粉碎人类美好愿景的就是噩梦。
那么人类的美好愿景是什么呢?
刨除人类身为人类本身,一些脱离身体机能,脱离生物本能的愿景,真正能代表人类最根本愿望的愿景只有一个。
活下去!
而会将这个美丽祈愿粉碎的,就是噩梦。
基于这个前提,人类为这片黑海先后诞生的六个舰娘,冠以了噩梦之名。
夏威夷,猎户座,时代的开始亦是时代的终结,人类最初的梦魇。
太平洋,企业,纵横与大海之上,肆意收割生命,凭借喜怒行事的死神。
莱特湾......
所罗门......
以及,百慕大。
为什么俾斯麦和黎塞留会被成为噩梦呢?
她们得到噩梦之名也不过三年,血淋淋的生死簿上也只有区区两个联合舰队的名字。
是什么让人类不得不将自己最大的敌人的名号,放在她们身上呢?
答案很简单。
当然是因为,她们如同噩梦般的实力。
“观测到俾斯麦出现,炮弹落点矫正,坐标已发送,提尔比茨!”在注意到烟尘中的俾斯麦出现的第一时间,萨拉托加就向提尔比茨喊道。
“炮弹装填完毕,射击数据矫正完毕。”提尔比茨回应道,四门狰狞的巨炮微微调整,炮口微抬:“发射!”
炮声惊鸣,炮口震颤,八枚380mm口径穿甲弹带着毁天灭地般的威势,飞速朝百慕大的目标飞去,为她带来痛苦,为她带来死亡。
十几公里的距离对于战列舰的炮弹来说只要数秒,数秒之内他们就能飞跃而过,给与目标最沉痛的打击。
对于他们而且杨,即使连自己的声音都无法追上他们的脚步。
跟不要说其他物体了。
但是有一个人却追上了。
不光追上了,还死死的盯着。
俾斯麦仰头,黑色帽檐的边缘下,金色的瞳孔若隐若现。
下一刻,提尔比茨的炮弹轰然而至。
一丝不易察觉的波纹散开,十秒钟后,这些炮弹原封不动的出现在了提尔比茨的头顶。
“炮击!闪避!”一直护卫在提尔比茨和萨拉托加身边的阿尔及利亚第一时间大喝出声,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仍然让专心攻击的两人没有反应过来,片刻后爆炸就在海面上炸开。
全程目睹了这一切的齐开怔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俾斯麦飞扬的黑色披风,嘴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什么也说不出口。
舰载机开始俯冲。
炸弹投下。
机炮开火。
无数子弹伴随着炸弹飞向俾斯麦。
然而俾斯麦只是微微抬眸,下一刻,这些机炮、炸弹就出现在了他们主人的头顶。
片刻间空中绽放出一片巨大的烟花,绚烂的火光几乎淹没了整个高空。
一架J-15飞过,投下了仅剩的两枚对舰导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