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点可以确认的是,眼前的人并不是黑骑军。
而能拥有拘捕权的只有内卫。
“你们是谁拍来的?”
很明显带头的人眼神恍惚,四下扫了一眼,缓缓的从荷包里掏出自己的腰牌。
“我等是接到圣旨而来的,还请丞相不要令我等为难。”
百姓也是了解到他们的来意,用力的在丞相府前砌出一道人墙。
“不,丞相大人你们不能带走。”
“对,不能带走……”
这一点百姓的团结也是令舟禾没有想到,更是令来路不明的黑骑军没有想到。
“舟丞相,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还是主动与我们一同走吧。念及你为我瑞国做了许多,我们会善待你,不要闹得大家都难看。”
站出来的讲话的人,完全就没有掌握到黑骑军的独特。
要认真算起来,黑骑军也是她弄出来的,为的就是压制多方势力,黑骑军现在隶属皇室独管,没有必要也不会出来。
“这位大人你说你们是黑骑军,可你们是否知道,黑骑军做事从来不需要任何解释。”
带头的人彻底着急了因为被拆穿。
“舟丞相,不是每一个黑骑军都是如你所说一样。”
也的确不是如此,可她最确信的便是他们是假扮的。
“是,如此没错,可我最确认你们不是黑骑军,说是谁派你们来的?孙瀚山还是谢家?这些都不是那是谢贵妃?”
一说到谢婉儿的时候,带头的人眼神飘忽不定。
看来就是谢婉儿没错了。
果然能轻易拿到黑骑军令牌的人也只有她了。
“看来我已经猜对了,回去告诉你主子,我舟禾回来了,她曾经做的事情她之我知。”
因为百姓的态度几乎一边倒,来的人也都郁闷不已。
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人群之中孙瀚山也默默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看来是大势所趋,不过……”说到这里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瑞国行宫。
身为老王爷唯一的侄子,周濯夜也身披麻衣。
作为一个皇上,他完全不在乎身份的有别。
“皇上,别太难过了,至少你还有我,与我们的皇儿。”谢婉儿轻轻的抚摸自己的假肚子。
看她这做作的动作周濯夜实在不想要搭理。
但是于人前,有些戏他还是要演足的。
“爱妃既然身子不适还是早些回去歇息比较好,你怀着孕多有不便。”
能得到周濯夜的一点点关心,于她而言都是奢侈。
鼻头突然的一酸,眼睛也开始红了起来。
“皇上不必担心,就让臣妾陪着你吧,成妾不累。”
她当然是不累,只是他累,他不像连这个时候都要继续演戏。
“来人,送谢贵妃回宫。”
这样一来在外人看来,他是因为在乎她的身体才会做如此安排。
但其中的道理谢婉儿可是比谁都要清楚。
“那好吧皇上,臣妾告退。”
谢婉儿走后,周濯夜不论是脸上的气色已经整个人的心情也都放松了不少。
“皇上,你怎么样?”元培连忙上前扶着即将要晕过去的周濯夜。
接连几日的未眠,周濯夜也是身体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