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不过他?”阿鲁台直截了当地问道。
任达尴尬地一笑:“莫说小弟,就算大当家亲自出手,也未必能胜过他。就在几个时辰前,这项逸轩和邵剑来我冷月轩来闹,伤了我们十几个弟兄才罢手,就连蓬莱阁的少主左战,似也略逊着他一筹。”
阿鲁台不解地道:“那和你要的什么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任达神秘地笑了笑,低声道:“尊者有所不知,这位江浦来的李小姐天生媚骨,确是能倾国倾城的上乘货色。我也是刚才找人打听才知道,原来此女正是项逸轩心中倾慕之人,所以他才和云梦会的人到我那边闹事。听说几年前他还向李家下过聘礼,想求娶李小姐,不过被李家退了回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
“不可取之,便可揽之。”任达笑道,“若我们能把他心心念念的李小姐送给他,何愁他不为我们效力?”
阿鲁台哈哈大笑道:“任达,你可真是个小人。”
任达诡笑道:“我就当尊者是在夸我了。”
“你的事我知道了,我会帮你看着点的。”阿鲁台挥了挥手道,“你们这到晚上也忒热了,快叫个姑娘来给我下下火。”
“是,小人遵命。”任达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衣柜内,蓝桥和李静姝相互挤着身子,听着彼此的心跳,肌肤也贴在一起。他听任达说到项逸轩下聘的事,心中既感到佩服,又有些不是滋味。此时强敌在侧,他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只得勉强将身子挪开一些,以免被视作占她便宜。
没过多久,忽见衣柜的门缝外燃起灯光,一个美貌娇俏的少女走进房来,在阿鲁台的身前盈盈跪下道:“奴家名叫夏沫沫,给尊者老爷请安。”
这夏沫沫妙目含|春嘴角含俏,穿一身蓝色纱裙,半透明的布料下只有肚兜和贴身小裤,灯光下隐约可见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惹火异常。她看向阿鲁台的目光中有一分恐惧一分嫌恶,余下八分都是献媚和讨好。
阿鲁台随手揽起少女的腰,玩偶般把她提到床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赞了声道:“小妮子忒地水灵。”
夏沫沫伸出玉手抚上阿鲁台的胸膛,甜腻腻地声音说道:“老爷的肌肉如此壮实,真是迷死奴家了。”
阿鲁台把夏沫沫拥进怀里,一边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一边在夏沫沫身上四处揉|捏,见把她揉|捏得娇躯发软浅声低吟,朗声大笑道:“沫沫小姐不但身子软,话说得也很软。”
夏沫沫似是有些受不了阿鲁台这充满侵略性的逗弄,身子稍稍退开些道:“让奴家先陪老爷喝酒好吗?”
阿鲁台笑道:“那你喂我喝。”
夏沫沫轻轻点头,拿起桌上的酒壶倒满一杯酒,双手捧着送到阿鲁台的嘴边。
不料阿鲁台却摇头道:“我不要用酒杯,我要你来喂我。”他说着伸出粗糙的手指,沿着夏沫沫的脸颊滑到她红润的樱唇上。
夏沫沫身为碧水接天楼的头号花魁,自然知道这些风月场的把戏,微微一笑,自己先喝下杯中的酒,然后吻上阿鲁台的嘴唇,将口中的酒浆一点点渡到他的嘴里。
阿鲁台贪婪地享受过夏沫沫“喂酒”的温柔,忽地把她推倒在床上,近乎粗暴地扯碎她的衣衫,整个人压了上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