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跟我们一起进去。”两个人中的另外一个开了口,也是同样地谦和有礼,却被在电梯门口堵着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给质疑了。
她手直接指向了薛苧,声音又糙又吵,满是市井泼妇的气质:“她凭什么能够进去?我们这些和老爷子有血缘关系的却不能够进去?”
薛苧被平白无故指责了一通,还差点被那个女人给抓住手腕,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好在保镖大哥足够靠谱,把她给护在了身后,笑得更加张狂。
“因为容先生的遗嘱上有有关薛苧小姐的内容,至于您,连遗嘱的一角都没有沾上,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虽然这种时候是相当严肃的场合,薛苧也应该对于他们这种跑来争遗产的人嗤之以鼻一下,但奈何那个人吃瘪之后的表情真的过分好笑了一点,她还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为了避免其他人多说些什么,她就只好快步跟着保镖走,却听到了身后剩下那些人的嘲笑声,还有冷言冷语的讽刺。
果然,家大业大就是这点不好,爷爷一个不适,就能够在一块地方,看完这一整个世界的人情冷暖。
“薛小姐,到了,您进去就行。我们会在门外等着的。”保镖微微弯腰示意,她点点头就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就用力按了下去,打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里面人也不少,容洵和苏瑶,容宣和他爸爸,还有两个陌生的面孔,而躺在病床上的,正是已经危在旦夕的容老爷子。
容老爷子比她上次看到的时候,还要瘦了很多,皮包骨头,手上细细密密的针孔还能够看得出来,一看就是饱受病痛折磨的样子。
她一看到容老爷子这个样子,就突然有些哽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容老爷子这个时候精神头还算是不错,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飘乎,笑容慈祥地对她招手:“小苧来了啊,来爷爷这里,让爷爷看看。”
“爷爷……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挪步到病床前,硬生生把容文翰的位子给挤了开来,容文翰此刻却是敢怒不敢言,也只好让道。
“没事没事,能来就好。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容老爷子松开了刚刚握住的薛苧的手,对着边上两个陌生的面孔说道。
那两个人在得了指示之后,就拿出了手上公文包里的文件,薛苧隔得远也看不太清,但大概率应该就是遗嘱那一类的东西没跑了。
果不其然,她心里还在猜想的时候,那两个人就已经开始读了起来上面的内容:“我们两个作为容先生的律师,以及这份遗嘱的公证人,在这里宣读遗嘱的内容,请各位仔细听清。”
……
容老爷子把自己大部分的遗产全都捐赠去做了公益事业,还建造了几所希望小学,都是以他的名字建造的。
腾飞,也有希望那些孩子在接受教育之后,能够腾飞、改变自己命运的寓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