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有点凉了,咱们该上榻休息了。”
“官人抱我过去。”
“我要来啦。”
“
请官人怜惜,轻一点。”
榻上的小娘子果然不是木头,活色生香四个字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活,活跃,活润,灵活,活好,鲜活。
色,美色,丽色,艳色,绝色。
生,生动,生命,生活,生生不息。
香,香气袭人,香风浮动,沁人心脾。
白绢上斑斑落红,小娘子却喜极而泣。
“官人,妾身终于得到你了。”
“你抢我的词,你应该说妾身终于完全属于官人了。”
“都一样。”白凌霄食髓知味,贴在男人怀中眷恋缠绵。
“还要来?”张潇道:“刚才还说扛不住了。”
“人家天赋异禀行不行?”白凌霄感受某物的强硬,笑道:“你都这样了,还装什么装。”
“不准再说疼,也不准再试图推开我。”
“刚不是没经验嘛,现在欢喜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推开。”
嗯,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一条被子二尺宽,盖条狗都嫌小,现在能盖住俩大活人。
“我想去洗洗。”
“水凉了,不好。”张潇把伊人抱的更紧。
“那就这样躺着吗?”
“躺一辈子。”
“肉麻,你那一肚子诗词歌赋呢?这时候怎么没词了?”
“夜半无人私语时,此时无声胜有声。”
“再来,还要......哎哟,不是要这个啦。”
又过了很长时间。
“娘子,生气了?”
“怎么可能呢,就是有点疼,其实感觉挺好的,好像异力还增强了。”
“要不要再来一首诗?”
“我怕你太辛苦了。”
“碧玉破胍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哎哟,这回你抢我的词了。”
“我又吟诗了,说好的一诗一次。”
白凌霄咯咯娇笑,忽然一翻身摆了个大字,道:“豁出去了,来吧,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