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广皮笑肉不笑,“雄队长,你这话是何意?本团长何曾打压过你了?反倒是你,借着有功处处违抗我的命令,如今又伙同这人打伤诸位队长,我才要问一句,你安的什么心?”
“你胡说!若非你处处暗下杀手,队长又怎会如此?”雄苍身边的范逸也不是好惹的,这些话他早就想说了,“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一年来,你暗中对队长下过多少次杀手,毒杀,陷害,甚至请了杀手,这一桩桩一件件,你真的以为不为人所知么!”
范逸说完,人群一阵哗然。
潘广竟请人暗杀队员!真是惊天秘闻啊!
“胡说八道!我何曾做过这些?你说话可是讲究证据的,敢诬陷本团长,你好大的胆子!”潘广眼露杀气。
“潘团长,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以为我们没有证据?”
戴灿也跟着站了出来。
“你让薛云去凌风阁买通杀手的证据,我们早已掌握。只是队长念你曾经相救之恩,始终隐而不发,没想到你却越发过分。此次暗中对队长弟弟下手,让他差点丢了性命,潘广,你难道忘了队长这么多年对流火的贡献?又忘了你陷入危难之际,是何人一次次救你于水火之中?!”
戴灿的话明显更有讲究,雄苍不能说得,不代表他不能说。这些话亦憋在他心中已久。
当时他们也以为二子受伤是潘诗蕊所为,直到后来才得知,原来是潘广暗中动的手脚,只是让潘诗蕊背了锅罢了。
这潘广为了给队长教训,竟丧心病狂至此,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可笑!雄苍,你放任手下在此大放厥词,为的什么你心里明白。”潘广冷笑,“你无非是觊觎本团长的地位,所以谋划已久,怎么,如今是忍不下去了是,所以想当众发难?”
戴灿范逸大怒。
这个卑鄙小人,竟然倒打一耙!
“潘团长,我雄苍自认问心无愧。”雄苍对着众人说道,“无论是你,还是对流火。对于了解我雄苍之人,我无需解释。而对于那些无关紧要之人,无论我说了什么,他们都不会信。所以,你无需费力往我身上泼脏水,雄某自认,清者自清。”
“说得好!雄队长,我们相信你!”边上有人忍不住为雄苍叫好。
“雄队长的为人,我们再清楚不过,他是绝对不可能随意污蔑他人!”其他人也跟着声援起了雄苍。
周围的维护之语让潘广脸色更加难看了,袖下的手已是青筋毕现。
“呵呵雄队长的威望当真是让人望而项背啊,只是他们却不知你忠诚背后的阴险狡诈!雄苍,什么都不必说了,如今的流火已经容不下你!要么今日你就老实跪下道歉,要么就由我亲自来清理门户!”
潘广说完后又对廖温瑜致歉。
“廖城主还请见谅,待潘某解决了内部纷争,定亲自上门致歉。”
廖温瑜淡笑,“潘团长无需介怀。”
廖温瑜自然不会趟这浑水,潘广一看就是早有预谋,既如此,他只管看戏便好。
同他一样想法的,场上不在少数。知晓其中波折的都明白,潘广与雄苍,早晚都会有此决裂。
雄苍拳头紧攥,他可以与潘广一战,只是他的队员,他的兄弟们却不行。
潘广势力遍布泽城,手段狠辣,一旦他怒向胆边生,第一个要倒霉的,便是戴灿他们。
如今的雄苍,还不是潘广的对手。这也是他迟迟未能动手的原因。
“队长!别再犹豫了!”
“队长,我们势必跟你共进退!”
戴灿和范逸一看便看出雄苍的顾虑,目光坚定。
“雄老弟,若有需要,我们随时与你共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