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一群乌鸦“鸦鸦鸦”的飞过,好令人无奈。
不过,这家伙挺穷的,把他家翻了(这幅身体的家)才找到一千元现金,没有银行卡,没有存款,全副家当只有一千元钱,还真是穷,刚才吃东西都用了600多,那现在不是剩下不到400块。没想到啊,今生遇到的第一件事还是解决生存下去的金钱问题啊。钱不是万能,但没钱就万万不能。TMD的真理啊。前世不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才被人抛弃的嘛!
根据这幅身体的记忆,我回到了这幅身体住的地方,从今天起就是我住的地方了。刚才只顾着找钱,出去吃东西没在意这间房间是怎样的。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很普通的两房一厅式的样板房。整间房子里看不到一张相片。雪白的墙壁上只挂着一只看起来很有历史痕迹的挂钟。滴嗒,滴嗒,滴嗒的回荡在这间房子里。躺在这张不算舒服的沙发上接受着这幅身体的记忆回放。
名字:安月
年龄:16
身高:163cm
身份:明高中学高二学生
安月的记忆是从5岁开始的,5岁之前的记忆都是一片模糊。
5岁那年‘我’站在孤儿院院长的办公桌前,院长很开心地看着‘我’说:
“安月,从今天起你就有家人了。”
“家人?”
‘我’小声的重复着这两个字。那是不是从今天开始‘我’就不会被人欺负了,就有人疼了。院长说完后,一个年轻的男人出现在门口,逆光站着,看不清他的面孔。但可以肯定他很年轻,也很严肃。之后那个男人带走了‘我’,把‘我’安住在这间房子里,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不用叫我爸爸,这间房子今后就是的,我会负责把你养到18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他对‘我’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也是最深刻的一句话。之后他安排了一个保姆来照顾‘我’,那个保姆从来不跟‘我’说话,‘我’都怀疑她是不是不会说话的,但会做饭给‘我’吃。那个男人给‘我’找了间普通的小学。从那之后‘我’就没见过他。虽然之前不太明白他的那句话,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也渐渐地懂了,原来‘我’还是没有家人,还是独自一人。离开了孤儿院,但‘我’还是孤身一人。院长你错了,一开始就错了,没有家人,从来都没有。18岁吗?,有时‘我’会想,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做?‘我’和他之间应该有关系的吧?不然他和‘我’的父母之间也有关系的吧?但‘我’和他之间没有过多的接触,应该是接触少之又少,他不说,我也不想去深究这其中的种种,维持原样就好。他安排的保姆在‘我’上小学时就一直和‘我’一起住,直到‘我’上初中了。那也是‘我’第三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我’正在准备去参加新生的开学典礼,打开门就看到他,虽然‘我’仅见过他才两次,但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他,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早。”
‘我’只对他说了一个字,对于他的称呼,从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开始‘我’就不知道应该怎样叫他。到现在的没称呼,反正他不在意,我也无所谓了。
“从今天起一个人住。”
说完转身走了。虽然他说的话很简短,但‘我‘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放学回来时,房间里就没有人了,空荡荡的。果然一个都没有。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那是‘我’12岁,他依旧每个月在他给‘我’的银行卡里存生活费。不多也不少,生活就这样过着。
据回忆,这份身体是死于心肌梗塞的。时间也好像是我自杀的时间。午夜12点,真是个奇妙的时间。但我醒来的时候却是下午3点,难怪会那么饿,这幅身体连死前的那顿晚餐都没吃,第二天又错过了早餐和午餐,还瘦得不像样,不饿醒才怪。回放完这幅身体的记忆,我有一种看电影的感觉,就是没多大感受,看过就算。毕竟现在住在这幅身体里面的是我不是她,虽然现在是我叫安月,但之前的经历却不是我的,没有感同身受。今后的生活可是由我做主的。自由的生活,应该不会太无趣吧。要是太无趣那。还是算了。这幅什么鬼身体,全身软绵绵的,脑脑袋有点混乱,不舒服。同化产生的排斥现象?最后还是抵抗不住疲倦,眼前陷入了黑暗中,睡一觉就会好吧。闭上了沉重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