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重天以慈悲为怀,意在普度众生,这样赈灾的事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但我却跃跃欲试,期待的不得了,满心欢喜的准备着可能用得上的装备,可是收拾的半天也没有发现要带的,反而是水依往我的包袱中塞了不少药材。
“你刚病愈,旱灾的事不许勉强。”水依叮嘱我。
“知道了。”我打趣她:“你现在真的好像一个老妈子。”
“只要你不胡天胡地,老妈子就老妈子吧。”水依白我一眼,又塞了一瓶主料是党参、白术以及当归的蜜丸。
“这是补气益血的药。”
看着行囊里数不胜数的瓶瓶罐罐,我说:“哪就那么脆弱了,我又不是个瓷娃娃。”
“有备无患,况且你也不是个让人省心的。”水依说的郑重其事,我一时竟想不出回击的话,只好任她将药瓶放入。
玩闹归玩闹,等真到达北狄的时候我们谁都笑不出来了。随着七月流火一同流走的,还有河道里的河水,炎炎烈日灼烧着龟裂的大地,还没来得及收割的麦苗枯黄软踏踏的趴在田里,气若游丝却又无可奈何。老农面容憔悴,脸上的沟壑如同地上的裂纹,注满了深深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