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不是，那个，曹主任，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呵呵，听不听得懂没关系，只要你把面端上来，让广大群众也一起吃就行了！真是的！”
曹主任一个转身，就在大堂的桌子坐下了。
不但自己坐，还招呼其他人也坐，还特别和蔼可亲去请顾客坐。
林节俭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汗。
他左顾右盼的，正想找个机会和曹主任单独说几句话，但是谢兰芽已经带着刘二把几碗面端了上来：“领导们请吃头汤面！”
林节俭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他看着刘二放到曹主任面前的面，忽然手一推，就把面推在地上：“领导怎么能吃面呢！”
刘师傅气得喊起来：“林节俭你干什么！”
汤汁溅到曹主任的裤管。
曹主任也“忽”地站起来：“林节俭！你疯了吗！”
但林节俭什么都顾不上。
他拉住曹主任往没人的二楼跑：“曹主任您来，我单独和您说几句，几句就好，您来一下……”
正这时，大门口进来三四个穿上白下蓝警服的人。
大盖帽上的徽章，震慑得大堂里的人全部安静了下来。
这年头，最怕沾上事。
只要有警察或者纠察队出动，人们的心理上本能的惊恐。
好些人开始悄悄的退出去，不吃了。
更多的人站去门口，默默的看。
为首的一个警察走到大堂中间，一张方脸膛特别严肃，冷冷的问：“谁是林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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