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兰芽向旁边观察了一下,拉过一个“四个口袋”中年男人:
“同志,这个是外国友人,县ge委会很重视的人物,她的父亲有高血压,现在晕倒了,你有自行车,麻烦你走一趟医院,让他们派医生或者救护车来一下,行不?”
“哦……行!我懂我懂,我们要获得国际友人的支持!”
“对对!”
“我马上去医院叫人!”
男人跨上自行车就走。
谢兰芽和杨小姐解释:“先别担心,那个人去帮你请医生了,到底怎么会突然晕倒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杨小姐摇摇头,只是哭,不说话了。
这年头对外国人是非常优待的,救护车和医生很快就来了。
那位帮忙去叫人的中年男人,也分外热心的帮着把老人抬上救护车。
鉴于这位杨小姐是真正的香蕉人,虽然是黄皮肤,但是实在不怎么通中文,他们的翻译也不在,谢兰芽就跟着去了医院,帮忙跑前跑后的处理了入院的手续。
杨小姐不怎么说话,但还是和谢兰芽说了很多次“谢谢”。
三点钟的时候,杨老先生清醒了。
老人转动着头,当看见女儿的时候,老泪纵横,用英文说:“你,真的要让我操心到死,你才能明白人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吗?”
杨小姐不说话,只握住他的手哭。
谢兰芽虽然不知道这父女俩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时吃饭的时候,同来的翻译还说过,吃完饭以后就要去湖州玩了,而这对父女却留了下来。
那么,大概率是和那个遗留下来的录音机有关了吧?
但是这玩意儿是敏感物件,要不是她听了好几遍里头真的就只是一段求婚录音,按理是该马上交上去的。
所以,这父女俩不主动问录音机的事,她是不会主动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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