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娥：“……那些人好像不怀好意，说你很多坏话呢！”
谢兰芽手里还抓着一把花呢：“一群人？老太太？是不是一个头发剪得特别短的老太太？”
袁小娥点头：
“啊，对！头发特别短，两只眼睛滴溜溜转，还哭，说是你奶奶，吃不饱饭，找你，能不能给她吃上一口饱饭什么的。谢师傅，饭店里还有很多人看着呢，人家都开始议论你了。”
谢兰芽无奈的笑：
“呵呵，还真是勤快啊，一天都等不得。对了，你说你来这儿是自己来的，那孙经理是怎么说的？”
“对，我从后门溜出来的，我看这老太太的架势，不像好人，再加上孙经理总是问‘你说她不给你吃饭啊，你说她一分钱也没给你啊，哦，过年也没看你啊’”袁小娥学着孙子繁说话的腔调，很为谢兰芽着急，还满头的汗。
谢兰芽抽一条毛巾递给她。
她胡乱擦了一下：“我得走了，要是让孙经理知道了不好，今天一早马局长来了，不知道说了他什么，他看谁都不顺眼，还说以后休息时间不许出去，我马上回去了，你快点来啊，别让人一直这么说你。”
谢兰芽拉住她：“你别替我着急，我不过去。要是她闹的话，你就悄悄和刘二他们说，你听我说过，我奶奶是个疯子，要是再闹，是可以直接叫五院来拉走她的，谁垫了钱，回头我付。”
“啊？你，真不过去。”
“不去。孙子繁比我还在乎饭店名声，只要我不过去，她就闹不起来。”
“但是孙经理一直说你那些话……”
“让他去说，就算别人不说，他也很会帮我造谣呢。不过，依照他的为人，我看，八成会把人带这儿来的，省得我走了。”
正说着呢，外头石板路上真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在问，“是住这儿吗”什么的。
袁小娥向谢兰芽看，眼里有点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