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缘又给了常林两个金瓜子,然后转告常盛,说回头给常欢两个。
“老奴代常欢谢过主子。”常盛佝偻着身子,唐风缘有些不忍,他之前就跟常盛说过,在他面前不用多礼,可常盛没有一次懈怠,行礼都很标准。
唐风缘看的都很是心疼,他说别的常盛都会听,偏只有这件事常盛不听,还很倔强。
洗漱过后唐风缘就直接爬上了床,早上由于起的早,他早就困了,想着明天还要像今天一样,虽然不乐意,却也不敢迟到,明醉那家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万一再提过分的要求,他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唐风缘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明醉正拿着唐风缘的画,让任遥形容跟他听,任遥心里苦,跟着王爷,打仗也就算了,还要形容画,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两个形容词。
头秃。
“罢了罢了,还是明日让掌柜来告诉本王吧。”明醉道,任遥没什么读过书,不会形容也很正常,再加上任遥没有接触过发簪,算了,他原谅任遥了。
任遥心里更苦了,不打仗,王爷都不需要他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把他给了三皇子,让他去保护唐风缘,他也太难了。
三皇子在长安无依无靠,如今又被允许上朝,肯定有不少人在盯着他,王爷还真说不准会让他去保护三皇子。
明醉抬手把画交给任遥:“这幅留下来,明天让画师再临摹一副,送到月悬楼。”
“是。”任遥应道:“王爷,虽然属下不会形容,但这只发簪如果真的被制作出来,一定会卖的很好。”
“是吗?”明醉轻笑,小崽子果然有几分本事,肯定还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等着他一点一点的去挖掘,明醉现在对于唐风缘的兴趣越来越浓,想要去探索,想知道的更多。
第二天一早,唐风缘准时到了王府,人虽然到了,魂却还在飘着,不知道去了哪里,唐风缘早就习惯了大学生活,虽然每天赶着上课的时间起床,那也比高中好了不少,现在突然回到了高中的时间点,唐风缘整个人脑子都晕晕乎乎的。
要不是怕受罚,他至于吗?!
被人领到花厅的时候,唐风缘还没清醒过来,对于安靖王府他已经熟门熟路,就算没有人领着,他也不会走错。
唐风缘眯着眼,见明醉换了一身衣服,有些惊艳,黑衣的明醉看起来沉稳,而宝蓝色的衣服衬的他面如冠玉,清冷的脸庞看起来活泼了几分,本来明醉就大不了他几岁,现在看起来跟他差不多一般年纪。
明醉的发丝微湿,像是刚洗漱过的,惊艳过后,唐风缘也清醒了过来,明醉问道:“还没用早膳吧?”
“你怎么知道?”唐风缘打了个哈欠,他是卡着点起的,常林叫了好几次他才起来,匆匆忙忙洗漱穿衣,又抱了抱辣条,才坐上马车赶到安靖王府。
不得不说这个时辰的夏天真凉快,他将有很长一段时间与卯时的夏日相伴。
明醉道:“本王刚练完剑,正好也没用,先用膳再开始。”
唐风缘挑眉,原来明醉头上那些是汗,练剑的时辰应该不短,他都不困吗?起这么早,还要练剑。
早膳看起来很是清淡爽口,凉菜又酸又辣,虽然是萝卜白菜,唐风缘也吃的很香。
明醉点了点桌子上的鸡蛋:“把这些也吃了。”
“王爷,我在您这吃了这么多,您不会找我要伙食费吧?”唐风缘突然问道,他很穷的,根本吃不起,刚吃的这个虾滑粥就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