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这边也上来几个人帮忙虎平涛腾出手来将老头反铐将其制服。
几分钟后婚礼车队缓缓驶上公路。
虎平涛和新郎这边留下的人一起将老头扭送上电动车前往派出所。
……
进了大门老头彻底焉了也没有之前的气势。
一番盘查他老老实实说了姓名和住址。
办公室谭涛从电脑里调出资料进行对比发出惊叹:“这老小子是有前科的而且不止一桩。”
虎平涛口渴得厉害端起茶缸一口气灌了大半杯水喘着粗气问:“他不是我们这个辖区的人吧?”
如果是辖区内有前科的老油条虎平涛基本上都认识。
谭涛摇摇头:“不是他是盘江区的住在油漆厂那边。”
闻言虎平涛皱起眉头觉得这事儿似乎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油漆厂离这儿直线距离就超过三公里挺远的啊!他怎么跑到咱们这边来了?”
谭涛抬手指着电脑屏幕:“你过来看吧!这人叫王立兵无业。以前就有过打架斗殴的记录属于混道上的那种。”
虎平涛从办公桌旁绕过来盯着屏幕:“照这么说他属于当地街道办事处和社区的重点监管人员才对。”
“是啊!”谭涛道:“这家伙年轻的时候好吃懒做现在老了整不动了还是只能搞歪门邪道。你看看他的资料尤其是这块几乎全是交警那边传过来的。加起来总共二十多起都是碰瓷。”
电脑上的记录密密麻麻所有涉案人的名字都是“王立兵”。
虎平涛忽然觉得电子档案上的那张照片无限丑陋不由得低声骂道:“这种人简直就是社会渣子。如果只是讨喜钱也就罢了可他张口就是几千块。新郎不给就不让走还要砸人家的花车……这跟拦路抢劫有什么区别?”
谭涛认真地说:“你说对了这就是拦路抢劫。他在盘江区那边已经名声烂了。碰瓷次数一多辖区民警都认识只要车主报案听到他名字或者去到现场看见他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样一来他非但弄不到钱还得拘留。”
虎平涛点点头:“所以他就跑到咱们这边来搞事。”
谭涛笑道:“要换了是我也只能另找地方啊!”
虎平涛强忍着对王立兵这个人的厌恶认真地说:“把李元海拍的现场视频录入系统。这事儿咱们走程序回头跟盘江区那边联系一下该拘留就拘留该送看守所就送看守所。我就不信了这人死性不改上了年纪倚老卖老觉得所有人都得让着他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弄钱?咱们决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把他弄进去吃点苦头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如果他死硬到底咱们就跟他对着杠!”
谭涛点了下头有些心不在焉。
虎平涛看了他一眼:“喂你在想什么呢?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
谭涛回过神来连忙回答:“我在想早上那事儿。”
虎平涛不解地问:“早上……什么事儿啊?”
“黄历。”谭涛笑着解释:“今天早上你进办公室的时候我不是正在看黄历嘛!上面说今天宜嫁娶没想到还真有人结婚。”
虎平涛也明白过来笑道:“结婚嫁娶还遇到这种死皮赖脸的老油条还宜嫁娶……哈哈哈哈照老人的说法这叫出门没看日子。”
……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再次接到报警电话虎平涛带着李元海赶往现场。
位置是辖区内的迎红街。
这里是老街区虽不是城中村但附近的房子都已经旧了。从前城市规划不像现在这么好巷道交叉单位宿舍与居民平房混杂。这一代其实早就被列入旧城改造范围可市里一直没钱无法启动拆迁项目。
很多城市都有类似的情况————旧城区存在时间长房屋老旧。随着国内经济不断发展很多人都买了私家车。可接下来停车就成了老大难问题。
迎红街这一带没有地下停车场所有车子只能沿街停靠。
新燕宾馆是一幢四层旧楼。虽然带着“宾馆”这个后缀实际上是辖区某个单位的对外招待所。规模小总共也就是二十多个房间。后来单位资产变动这幢楼就划归社区作为办公地点。
宾馆周边全是小巷宽窄度可以容纳三辆私家车并行。很自然的靠路边的位置就成了单边停车位。
虎平涛下了电动车看见一男一女正在争执。
男的要年轻些三十多岁。
女的上了年纪至少超过五十。
虎平涛带着李元海走过去问:“谁报的警?”
“我!”男子连忙回答:“我叫杨超是我打电话报警。”
虎平涛依例拿出笔录本问:“说吧出什么事儿了?”
处理了一天的案子他有些疲倦。
杨超伸手指着站在对面的老妇情绪激动:“她乱收费!”
虎平涛偏头看了一下停在路边的那辆“广汽传祺”再看看杨超拿在手里的车钥匙下意识地问:“你指的是停车费?”
“是的!”杨超怒冲冲地说:“我今天来附近办事儿把车停在这个位置。我一点多停的三点半以后过来开车。当时停车的时候没人开车的时候她却跑出来说要收钱。我说这地上没见有划线啊?她却说这一带的车位都归她管。”
“停车收钱这事儿很正常我也没多想就问她要收多少?”
“她张口就要三十。”
“我才停了不到两个钟头怎么要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