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以后敢不敢说不定,反正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如果她说“敢”,指不定又要被他怎么收拾。
纪远满意地勾了勾唇,又问:“这次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上次舒服了?”
“……”事实证明,滚床/单于她是生理需求,于他是在证明自己的技术。
算了,如果这事情彼此都是秉承“走肾不走心”的原则,那就暂且得过且过吧。
过了几天,纪家老爷子跟老太太喊他们回去老宅吃饭,这还是从年前过后,他们第一次回去吃饭。
虽然疫情已经暂时控制住了,但老人家还不敢搞聚会,今晚就只叫了他们小两口回去吃饭。与其是说想见见他们,倒不如是看看他们被“关”了这么久,有没有把小孩造出来。
池安安以前还没跟纪远做过什么的时候,被问及这个问题只觉得不好意思,现在做过了,就感到一股心虚。
不过对于造人这个问题,一向都是纪远负责四两拨千斤地糊弄过去。
“爷爷、奶奶,你们别老是给我们压力,给你们生曾孙这事情,我们都记在心上,正在努力早日给你带来好消息。”纪远搂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在敷衍老人家。
池安安听着,心不由“咯噔”一下,这人想干嘛?该不会是想将错就错吧?
她不敢直接问纪远,担心一不小心表错情弄出个大笑话,这样不被他笑死。
她心里有事,自我感觉藏得很好,可没想到早就被秋意看出了端倪,在她的“严刑逼供”之下,池安安终于跟她说了实话。
秋意本以为池安安跟纪远是日久生情,但听到他们的第一次是酒后/乱/性,而且纪远还是醉得一塌糊涂的时候,她就产生了怀疑: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是不具备“行/凶”能力的。
最后,她这个怀疑在专业人士明教授那里得到了肯定的恢复。
“安安,我都说了纪远一直对你有想法,你以前不信,现在信了吧。”秋意说。
池安安不愿意去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信。等她接受了纪远非常有可能喜欢自己的这一事实后,她脑子里面的第一个想法是逃。
逃去哪儿呢?G市是不能待的,凭纪远的能力,三两下就把她揪出来。国外相对安全,可现在外面疫情严重,比待在国内危险多了,最后,她只能跑到信号都不能保证的乡下地方,隐姓埋名躲起来。
普通务工者在大城市生活惯了再回到农村都待不住,更别说池安安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在乡下生活各种不方便,她第一天就想回G市了,但她不能。
强忍着自己生活了几天,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她开始想念在家的日子,她除了睡觉玩手机,其余的都是纪远一手包办。
她有些想他了。
又过了几天,到了每个月激素分泌最旺盛的时候,她很想那个。
她更加想他了。
在深山老林里躲了两个多月,终于在看到秋意被诬陷的新闻。
张哲自杀这件事对秋意的严重影响早已超过了她对纪远的“恐惧”,她这个时候一定要回去陪着秋意,所以当天晚上就急急忙忙收拾东西回G市。
在秋意家待了一个小时不到,纪远就风风火火来抓她了。事后,她才知道,他收买了写意阁的保安,一发现她的踪影马上给她通风报信。
被他抓回家之后,他什么都没说就把她推到大床上,一次又一次的翻/云/覆/雨后,他才抱着她问:“有没有想我?”
池安安缩在他的怀里,小声哔哔道:“想……你做的饭了。”
“除了我做的饭呢?”纪远强忍着怒意,咬牙切齿地说。
“……也想跟你做这个事了,我又不敢找男人。”
“池安安,你现在是不是把我当鸭子了?”
池安安没再说话,好像默认他这个说法了。
纪远气得再度把人压住,如果说前两次的运动是对她思念的诉说,那接下来这次就粗暴得多了,更像是不满的发泄。
结束之后,纪远没像以往那样体贴地抱她去洗澡,而是独自去了浴室。
池安安看着他的背影,无端觉得他身上有种落寞感,她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愧疚感。她在想,他是不是生气了?
她下床回了自己的卧室,等收拾好自己又睡了一觉,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都没有回家,她想打电话给他却又担心他误会自己什么,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僵着。
直至有一天,她突然收到谢晓晨发过来的一张照片,她才知道他原来这段时间都在白月光那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安远番外完结,晚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