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舒服了,他继续与排骨战斗,但不一会儿牙齿又被肉筋塞住了。
凌浩川气得将排骨往桌子上一扔:“这是什么?”
秦小溪眨眨眼:“排骨!”
看见秦小溪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凌浩川气得发晕,起身走出了饭厅。
“你不吃了?”秦小溪看着他的背影问。
凌浩川没有理她,上楼去了。
秦小溪独自吃了饭,排骨差火候,啃不动。
她不知道可以用高压锅压,而是在炒锅里烧的,烧了很久,她以为差不多了,没想到根本没烧粑。
秦小溪收拾了锅碗,开始打扫厨房。
厨房地上有很多水渍,李阿姨说过,每天忙完厨房里的活儿,要马上把地上的水渍拖干,要不然会摔跤。
秦小溪正在拖地,听见楼上“喂”了一声。
她停了停,以为凌浩川在跟她说话,但他只喂喂喂,并没有说其他什么,秦小溪猜想他可能在打电话。
在凌浩川的母亲家里,她看见过他们打电话,开头就是这样“喂喂喂”的,于是低头继续拖地。
“喂!喂!喂!”凌浩川向楼下喊了几声,那丫头没反应。
他来火了,气冲冲从楼上跑下来,一把抓住秦小溪肩膀,狠狠一拽,秦小溪被他拽得转过身,站立不住,直往他怀里倒。
凌浩川生气地推开她:“你聋了还是哑巴了?我叫你怎么不答应?”
秦小溪眨眨眼:“我以为你打电话。”
“你以为?我打什么电话?我在叫你!”凌浩川瞪着她。
“我叫秦小溪!”她解释:“我听见你叫的‘喂’。”
“你!”凌浩川气得转身往楼上走,走到楼梯转角处,回头喊了一声:“上来!”他蹬蹬蹬上楼去了。
秦小溪放下拖把,上楼来到凌浩川的卧室门口。
凌浩川坐在床边,瞪她一眼:“站在那里干什么?进来!”
秦小溪进了门又站住。
凌浩川怒了:“我会吃了你是不是?滚过来!”
秦小溪只得再往他面前走几步,到了屋子中央站住,说:“什么事?”
凌浩川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直盯盯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秦小溪的脸红了,他才开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