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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父预定的星级酒店在樊城光谷附近。
这是景萧然三个月来第一次吃饭国内正宗的美食,隔离七天的饭菜实在是不敢恭维。
一旁还有家人和翁惠瑾陪着,景萧然的胃口是相当的好,是平时饭量的一倍之多。
饭桌上,景萧然跟大家说起非洲的事情,谈到了埃博拉病毒疫情的可怕以及疫苗的研制。
“我在非洲还教了一个学生……”景萧然总会不知不觉中想到小段,想到那个憨厚的黑人小伙儿。
一家人听着景萧然讲述小段的故事,皆是默默不语。
他们心疼景萧然在非洲所经历的一切,也近乎真实的感受到非洲埃博拉病毒的残忍可怕之处。
翁惠瑾咬着下嘴唇,眼中带着一丝心疼,就这么默默地看着景萧然。
她记得,景萧然曾经在隔离病房中给她打电话。
她还以为那只是常规的隔离程序,没想到景萧然曾经在生死之间徘徊。
一直很活跃的潇潇,也停止了笑声。
她能够感觉到那一丝压抑的气氛。
景萧然一边讲,一边低头吃饭,尽量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绪隐藏。
他从来都不会在外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感。
只是现在这一刻,众人都能深刻的体会到他在非洲这段时间的内心煎熬。
大部分人都只看到了成功人士表面的风光,却往往忽视了他们背地里拼死拼活的努力。
人们只愿意去品尝胜利后的喜悦,却不愿去面对追求胜利过程的艰辛。
景萧然不仅经历了埃博拉病毒感染的风险,更实在几内亚临时实验室中夜以继日工作,在短短一周之内,掌握了蛋白质替换实验的方法,初步研发出了埃博拉疫苗的前体物质。
“嗯,吃饱了。”景萧然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发现众人都看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我脸上有饭粒?”
“萧然,以后……以后你可千万不能再去这些地方了啊!”景母坐着里景萧然的身旁,抓着他手道。
景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显然也有这个意思。
“放心吧,妈。”景萧然笑了笑,“以后我不会出去了。”
得到景萧然的肯定回答,景母这才安心。
这一次景萧然瞒着她,私自去非洲疫区,已经让她很多晚上睡不觉了。
只不过景萧然心中却是深深叹了口气,他看了眼窗外樊城的蔚蓝天空。
“下一次,可能就不是在国外了啊……”
……
吃完饭,景父景母驱车回到超市工作,他们走之前还把不怎么情愿离开的潇潇给带走了。
只剩下景萧然和翁惠瑾两人在光谷中心街道旁散步。
两人并肩走在一街道上。
“哥哥,买花吗?”
迎面走来一个穿着补丁裤的小女孩,手中捧着一把玫瑰。
“今天是七夕节,送一朵玫瑰给女朋友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