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你坐吧!”秦阮道,“我去拿一瓶白酒。”
沈玉鸣坐到了房间中的榻上。
他的目光打量着秦阮的闺房,目光若有所思。
这个房间简洁的有些过了分。
房间内一张铺着浅灰色的床单,同色系的被子,窗户的帘子也是素色系的,一张卧榻,中间一张桌子加几个板凳,以及窗前的一把椅子和小桌,然后就没了。
若不是秦阮带着他进来的,他一个人看到这样的房间的话。
他根本就想象不出,这回是一个姑娘家的闺房。
他的目光被小桌上的那盆绿油油的兰草吸引了。
兰草长得很茂密,显示着主人将它们养得很好。
这盆活物,为简单的房间增添了一些生机。
耳边穿来的脚步声,让沈玉鸣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翘了翘。
“沈公子,麻烦你将衣衫解开,露出肩膀受伤的地方。”秦阮手中拿着一罐白酒和纱布,以及木棒缠起来了纱布球,走过来说道。
沈玉鸣闻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襟,滑下来一边衣裳,露出了肩膀的伤口。
露出的皮肤并没有敢带一些丁点冷,甚至还觉得有一些燥热。
冰冰凉凉的白酒被涂在伤口的周围,清理干净了剩下的药渣。
当白酒涂在伤口上的时候竟然没有觉得一丝的疼痛,甚至觉得很舒服。
肩膀上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完了,秦阮蹲身又把他脚下的伤口用纱布给他重新包扎好了。
他低头,入眼的就是那一截雪白的脖颈,不由得小腹一热,呼吸都禁不住加重了一些。
她抬头,两人目光相接。
沈玉鸣干咳几声,掩饰自己的异样。
“沈公子可是嗓子也不舒服?”秦阮疑惑地问道,
她上辈子一心沉浮于经商,哪有心思理会这些男女之事。
眼下,根本就看不出来沈玉鸣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