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示弱回了一个笑脸,朝着虞氏行了一礼道:“见过婶娘,婶娘的身子若是不舒坦,那就待在屋里休息呀,不然怜怜可是会心疼的。”
虞氏冷冷地看了虞怜一眼,而后转头朝着虞老太太行了一礼,她倒是要看看,虞老太太如何护着虞怜。
“老太太,您可要为轻儿做主啊,今日她跟着怜姐儿出去游湖,媳妇儿想知道,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会失了清白?”虞氏说罢,便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此事怜姐儿已经告知我了。”虞老太太示意一旁的嬷嬷将此事说给虞氏听,虞氏当然不会认,就算虞怜有证据,可如今昏睡在榻上的虞念轻,她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老太太为何只听得怜姐儿一言?轻姐儿独自一人跟着他们出去,本就势单力薄,她和怜姐儿有矛盾,可无人帮她啊!”虞氏指着虞怜,用了近乎哀求的语气,她压根不在乎虞老太太站谁。
她如今便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愿意,不然以后在这镇国公府她该如何立足?
“原是轻姐儿的错,将这害人的算计用在怜姐儿身上,若是被皇后娘娘发现,这可是死罪!”虞老太太气得拍了拍桌子,这虞氏怎么现在脑子变得这么不灵光?
“老太太,我知道怜姐儿是你嫡亲的孙女,您心疼她,但是此事非同小可,老太太就算是为怜姐儿着想,也请慎重!”
虞怜看着虞氏声嘶力竭地哭着,模样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慈母,她冷笑一声道:“婶娘骂我就骂我,何必拉上祖母?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堂姐如何对我,婶娘如何对我,我就是化成灰也记得。”
“怜姐儿,我平日里待你不薄,好东西都紧着你,轻儿有的你有,轻儿没有的你也有,如今你做出这样的事,良心可安?”虞氏痛心疾首地看着虞怜,眼底皆是不可思议。
她知道此事自家女儿也有脱离不了干系,但事在人为,她想告诉虞怜如今羽翼未丰就和她作对,以后在这府里,不会有好果子吃。
虞老太太想开口说话,虞怜朝着她摇了摇头,她想亲自和虞氏算这笔账,她前世不带脑子,被虞氏母女骗得团团转,如今她想亲手扒掉虞氏一层皮。
“婶娘所谓的照顾,不过是将我捧杀而已罢了,您所谓的好东西比不得我母亲私库里的半分,倒是堂姐,拿走了我母亲留给我不少的东西。”虞怜轻嗤一声,慢条斯理摩挲着手腕的手钏。
眼底的冷寒让虞氏心中一惊,她从未见过虞怜如此神态,那样子好似给虞怜一把刀,虞怜会不假思索捅向她。
“我倒不知怜姐儿心里想这么多,我是看你年幼丧母,心有不忍,这才对你多加照拂,你就算对我积怨很深,也不该报复在轻姐儿身上啊!”
虞氏这招移花接木的手段真的是炉火纯青,她浸yin后宅多年,对付虞怜这种黄毛丫头不在话下。
虞怜不想在和虞氏打机锋,她直截了当地说道:“婶娘不撞南墙不回头,我若不报答婶娘,怕是对不起婶娘对我的多年照拂。”
说罢,她朝着外头拍了拍手,霍怜寒便带着一个丫鬟和一个男子走了进来。
虞氏一见,当下就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