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虞怜说话,袁宛之和虞瑾对视了一眼,然后示意站在一旁的步兰跟着出去,虞瑾打开门,就看到容濂站在门口。
“容兄,可是有事?”虞瑾明知故问,他自然不可能那般轻易让容濂随便敷衍过去。
“虞兄,我想和令妹说几句话,可否方便一见。”容濂见门开,默默松了一口气,他透过几人看到虞怜的背影,心中猛然一抽。
小姑娘定是误会了,不然不会坐着不理会他,容濂这般想着,不等虞瑾说话,又沉声道:“今日和朋友谈生意,听闻你们在此处喝茶,这几日刚好调查了一些关于镇国公府的事,便打算同你们说说。”
虞怜闻言心里一动,然而面子上又不允许她转身,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介怀方才容濂跟着那女子说话的场景,只觉得满心不舒坦。
虞瑾当然了解自家妹妹的想法,他故意往后瞥了一眼,清了清嗓子笑道:“我家小妹怕是有些不方便,改日若是……”
“咳咳咳!”虞怜闻言急忙借着喝茶咳嗽了几声,她虽然介意容濂,但是如今虞城北之事更为重要。
“我差点忘了,父亲让我帮忙去书坊买些东西,你们先聊着,我和袁姑娘去去就回。”虞瑾不待袁宛之拒绝,便一把抓着她的手走出了门口。
袁宛之呆呆地看着虞瑾,眼前的男子背影高大,而且为人温柔有礼,她这般想着,不由地跟上了虞瑾的脚步。
虞怜听见远去的脚步声,心中一惊,猛然转头,就看到容濂定定地望着自己,眼底带着莫名的几分情意。
“怜怜,我有话同你说。”容濂磁性的声音低低响起,如同蛊惑人心一般。
虞怜看着容濂郑重的神色,她以为是虞城北那处发生了事情,便也敛了那等小女孩的心思,她为何会产生等待容濂解释误会的想法?
“容大哥请坐,方才身子有些不舒服,望你别介意才是。”虞怜按下心思,笑着和容濂打了声招呼,又替他倒了杯茶。
容濂看着小姑娘眼底露出的疏离之感,他顿了顿,薄唇微抿道:“虞城北如今为了分家你焦头烂额,贡穆已经不愿意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如今物色了新的替罪羊。”
“虞城北可知此事?”虞怜心里有些诧异,前世虞城北得偿所愿了,怎么今生突然换了一个人选?
“不知,如今换成了司家。”容濂摩挲着瓷杯,指尖留恋着虞怜残留的温度,他心中如今想的不是虞城北等人如何,是想着要和虞怜解释方才的误会。
“司家?那司大人的儿子可是司任札,女儿唤作司玉!”虞怜听闻,更是吃惊,怪不得庄家会同司家提亲,估计是在朝堂当中水涨船高了。
贡穆是吏部尚书,手中握着官吏升迁调动,把控着整个朝廷官员关系网,一般人哪里敢招惹贡穆?
容濂听着心上人口中提到了别的男子,凤目微眯了眯,他倒不知,虞怜将这些人记得如此清楚,他装作无意道:“怜怜怎知那司家公子的名讳?”
“咳咳,这家公子的名字比较有特色,这一听就记住了。”可不是容易记住么?司任札,死人、渣,人如其名,想不记住都难。
然而这话落在容濂耳朵里,有特色就过滤为虞怜对司任札上了一些心思,容濂阴沉着眸子,心里将那人归类于死人。
反正是早晚的事,怜怜的心只能是他的,怜怜的双眼,也只能看着他。
“怜怜对其他人也这样么?”容濂语气当中透着些许不自知的酸溜溜,一双凤目有些紧张地看着虞怜。
虞怜闻言愣了愣,她看着容濂幽暗的眸子,自己怎么被他带偏话题了,当下就有些不自在地笑了几声:“话说回来,容公子可有什么对策?”
容濂见虞怜避开了自己的目光,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他看着眼前的娇娇,心底好似有一只猛兽在叫嚣着,要将小姑娘拆骨入腹。
“怜怜,方才那女子,是我友人的妾室,我同他谈生意而已。”容濂毫不犹豫地出卖了顾若安,说罢朝着虞怜走近了几步
“容大哥说的是什么女子,我并未看到,你也无须同我解释,见什么样的人是容大哥的自由。”虞怜靠着桌子,看着步步逼近的男子,心底有些慌乱,她紧紧抓着袖子,移开了眼。
“自然要说。”容濂看着虞怜耳尖泛红,低声一笑,大步上前,伸出长臂抵在桌沿,一把将小姑娘整个人都圈在怀里。
虞怜极为无措地看着容濂近在咫尺的脸,男子浑厚的呼吸声落在她耳旁,带着温热之意,如同蔓藤一般,爬上她的脸颊,她眼底皆是慌乱,她伸出小手推着容濂的铁臂。
“容大哥,这……这靠的近了些。”平日行事果断利索的虞怜,此时说话都紧张到结巴,她从未见过容濂这般侵略性极强的男子。
她竟然也没有过度的排斥感,虞怜心底极为疑惑,这到底是为什么?
虞怜前世是主动喜欢臧凌霄,并未接受过男子的示好,对于心动,已经死在前世的冬天了。
“这样?”容濂薄唇微勾,凤目含着浓厚的情意,离得小姑娘更近了一些,两人的呼吸交缠,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极为暧昧不清。
“容大哥,请你自重,我不舒服,要离开了!”虞怜伸手抵在男人的xiong口,一双杏眼圆圆地瞪着容濂,眼底露出几分怒意。
容濂见小姑娘生气,五伸出大手温柔摩挲着虞怜晕着粉的眼角,眼底情意翻涌,喑哑着声音道:“怜怜,你逃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追妻第五招:找人顶锅。
太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有谁!?(告白了,下次就是直接亲了!)
怜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