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应当是山庄的下人,估计是宴席还没开始来了,凑在一起说闲话。
步兰吃惊地看着虞怜,正要开口,就看到自家姑娘摇了摇头,眼底露出几分狡黠之意。
虞怜倒不是对臧凌霄的私事有多感兴趣,她只是从未听过墙角而已,这般想着,她偷偷走近了几步,躲在大树后,压根没注意到身后出现的人影。
“我也听说了,这表公子虽然以面具示人,但是毕竟是长公主的亲外甥,想嫁之人应当很多。”
说话的又是另一个人,她话音刚落,就有人接过话头道:“我告诉你们,你别可别说出去,听闻司家有意结亲!”
“怪不得,还有人看到表公子这几日和司家小姐走在一处呢,今日表公子就在殿下院内见了司小姐。”
虞怜闻言当下就沉了脸色,她不由地后退了一步,脚跟踩到落叶,发出咯吱的声音,将那几个下人吓了一跳,那几人连忙作鸟兽散去。
“姑娘,不过是下人嘴碎罢了,您别放在心上才是。”步兰自然是听出来那些人话中何意,然而这都是没头没尾的东西。
步兰哪里知道,他们所说的表公子,在虞怜那处就是一个负心汉,而且还是油嘴滑舌的登徒子。
“我并未在乎,这世上男人多了去,这一个不合适,还有下一个呢。”虞怜敛了眼底的冷意,笑着拍了拍步兰的肩膀。
她刚要走出去,一旁突然横出一只手,将她圈在怀里,步兰心里一惊,还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被一掌劈晕了。
虞怜正要叫人,就被来人的大掌捂住了嘴巴,那人另一之手握着虞怜的小手,指尖轻轻在虞怜掌心处轻轻一挠,低低说了一声“是我。”
来人正是臧凌霄,他方才从长公主院内出来,得知虞怜在偏房吃点心,谁知一路找来,就看到小姑娘偷听他人讲话,还讲的是他的坏话。
他如今在虞怜的心里就是薄情寡义之人,自然不会被误会,就算被她讨厌,他也不想两人之间有任何间隙。
虞怜还未来得及反应,只觉得身子一轻,然后就被男人抱进了一旁的屋子里,此时暗卫将步兰扛在肩上,进了一边的偏房。
虞怜站稳后张嘴在那人的手背狠狠咬了一口,直到染了血迹她才松开,她抬眼冷冷地看向臧凌霄,不发一言。
臧凌霄看着手背的一排整齐的牙痕,心里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抹去虞怜唇角的血迹,宠溺道:“我此生想娶的只有怜怜,其他人未曾放在眼里。”
“您想娶谁是您的事,臣女管不着,也不想管。”虞怜说罢,便将眼前人一把推开,打算出门。
臧凌霄怎么可能将到手的鸟儿放飞,他紧紧握着虞怜的手,将人带入怀里,沉声道:“若是不想管,为何生气?”
他好似说中了虞怜的心事,虞怜面上有些不自在,她背后靠在男人怀里,能够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声,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布料传来,将虞怜的小脸烘得一片娇粉。
她用力缓了缓心神。掰着男人的铁掌,气鼓鼓道:“是替司家小姐可惜罢了,太子为人如何,臣女最为清楚。”
她说完就后悔了,太子如何管她何事,她哪里来的资格替别人做决定?
“孤的怜怜甚是善解人意,最了解孤的人是怜怜,孤受宠若惊。”臧凌霄将下巴抵在虞怜白嫩的颈间,嘶哑的声音落在虞怜耳旁,令少女柔软的耳垂染了一层薄粉。
“松开我!”虞怜费力的挣扎着,然而她越是想挣脱,臧凌霄的力气就越大,好似铜墙铁壁一般,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臧凌霄小心翼翼将心尖人圈在怀里,看着凤目暗了暗,最后还是克制不住,薄唇微启,wen上了虞怜的耳垂。
虞怜只觉得耳垂触到柔软,她一转头,只觉得那柔软擦过她的脸颊,最后不偏不倚落在她的朱处。
她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臧凌霄的脸,自己唇瓣传来的柔软触感,当下就愣住了。
臧凌霄未曾想到虞怜会转头,他凤目微敛,便看到虞怜瞪着圆圆的杏眼,眼底皆是不知所措。
他轻笑一声,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所以飞快伸出大掌捧着虞怜的小脸,加深了这个“不偏不倚”的wen。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日能亲亲,明日到再说。
怜怜:今日亲了,明日送你入土为安。
众人:太子脸皮怎的这般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