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几人离开之后,那偏殿之内忽而出现了两道人影,原本众人皆以为被刺客掳去的虞怜一脸淡然地站在门口,她望着安宁郡主离开的身影,眼底显出几分冷意。
站在她身侧的臧凌霄牵着她的手,凤目阴沉,方才他急匆匆往皇后娘娘宫里去,便收到了三公主派人送去的消息。
他害怕虞怜吃亏,便带着人前来,原本是为了虞怜撑腰,然而刚到殿外,就收到有刺客潜伏在周围的消息,为了不打草惊蛇,请君入瓮,他便派人悄悄捆了那刺客。
将人抓住一看,竟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内侍,臧凌霄还没用刑,那内侍就全盘托出了,他为了让安宁郡主中计,待虞怜进了内殿换衣服,便化身刺客将虞怜掳走。
而那内侍则是有放了回去,左右他家人的命都在自己手里,孰轻孰重,十个人都拎得清。
“可让人去告诉了宛宛和三公主殿下,我怕她们为了护我吃了亏。”虞怜敛了眸中冷意,转头看向臧凌霄。
“孤已派人去了,让她们陪着安宁好好演一出戏,等高/潮来了,我们再去看热闹。”臧凌霄牵着虞怜坐在软榻上,让人将偏殿收拾干净,然后重新备了果茶和点心。
他知道敬王的心思,不过是想将安宁塞到他的宫里,原本他不想做得这般难看,谁知安宁动了不该动的心思,那他没必要手下留情。
“她这是铁了心要嫁你,前世也一样,只不过这次倒是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一番算计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占了她的位置。”虞怜微微侧目看了一眼男人,将手从他掌心里抽了出来,并不打算理会他。
她虽然感动臧凌霄救了他,可心里就是不舒坦,如今就算拒绝了一个安宁,从今往后若臧凌霄还是当朝太子,便有无数个安宁等着她。
臧凌霄看着自己的掌心,上头还残留了少女小手的绵软,他知道虞怜心里的担忧,此事定是要解决的。
“前世孤看不上,今生亦是,她如何对你,孤如何对她,公平得很。”臧凌霄淡淡说道,眉眼带着几分狠厉之意。
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暗卫出去,然后起身坐到虞怜身旁,一把将她圈在怀里,沉声将自己的打算全部告知虞怜。
虞怜闻言脸色大变,她定定看了男人半晌,继而才不可思议道:“你不必如此,这件事若是穿出去,皇家一定颜面尽失啊。”
“怜怜这是担心孤了,此事孤已经同父皇提了,父皇已经同意,如今就只剩同母后说了,如今真正能够站在孤身边的,就只有怜怜。”
臧凌霄脸色有些黯然,他不露声色看了一眼虞怜,见着她面色露出担忧,知道虞怜这是信了。
虞怜自然不会怀疑,毕竟这件事是经顾若安之口说出来的,以后慢慢恢复便是,距离成婚还有一段时间。
“我……我若是不能有孕怎么办,前世……”虞怜刚想说话,只觉得间温热,男人就wen了上来。
他扶着她的头,修长的指尖穿过她的发间,虞怜微微抬眼,就和他四目对视,男人的凤目幽暗,好似深渊一般,里头藏着一头猛兽。
虞怜水眸汪汪,带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欲语还休看着臧凌霄,眼底又嗔又怒,娇靥绯红,落在臧凌霄眼里,将他的心弦尽数拨乱。
“怜怜此生只需肆意活着,其他不必烦忧。”男人垂首流连在虞怜的耳垂处,声音嘶哑,低低落在虞怜耳畔,所过之处,皆染了丝丝粉意。
男人浑厚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禁锢其中,耳垂传来一阵温热,那人竟将那耳铛也含在间,好似品尝珍馐一般,温柔仔细。
她只感觉到那股透着微凉的shi意顺着眉眼而下,在她的眼角辗转,而后一路向下,直奔她的瓣。
男人好似在品尝一颗甜糖一般,han在间舍不得咽下,一直往复反侧,虞怜整个人wen得迷迷糊糊的,她浑身无力,整个人软软靠在男人怀里。
臧凌霄这几日憋得狠了,如今好不容易尝到芳泽,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虞怜。
“别……唔!”虞怜羞得红了脸,她正要开口说话,臧凌霄便抓住时机,将她樱ding开,趁虚而入,将她的瓣封得严严实实。
虞怜只听得心口传来一阵砰砰砰的声响,如同小鹿乱撞一般,要跳出她的心房,她闭了眼,听得外头的动静,既紧张又害怕。
暖黄的烛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他们的身影时而重叠时而分开,伴着烛光影影绰绰,旖//ni了一室春光。
此时皇后宫里氛围则是多了几分严肃,三公主和袁宛之派人去找了臧凌霄,压根见不到人,最后皇后娘娘着人来请,她们只能前来。
她们刚到就发现从安宁郡主早就在皇后娘娘宫里了,此时坐在一起的还有几位贵家夫人,看到她们便窃窃私语。
“无忧,宛宛,你们怎么自己回来了,怜怜去哪里了?”皇后娘娘脸色有些难看,但好歹顾忌着有旁人在,隐而不发。
“回母后,怜怜同太子哥哥在一处呢,怜怜摔了一跤,太子哥哥正在帮她上药。”三公主自然不能当着殿内众人说虞怜被刺客掳走了,而且也无人亲自看见,若是她们认了,那才是没了退路。
皇后娘娘一听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方才有宫女来说宫里出现了刺客,好似有贵女被掳走了,她着人找了一圈,独独没看到虞怜,如今三公主这番话,倒是让她怀疑了。
“怜怜怎么受伤了?”
皇后娘娘话音方落,坐在一旁的安宁郡主便抢先一步开口道:“娘娘,全都怪臣女,这几日身子不是为何乏软,便请了虞家小姐帮臣女看看。
谁知去偏殿时,天冷路滑,她不小心摔了一跤,这才擦破了掌心,若不是因为臣女,虞家小姐也不会受伤了,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