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傻子,这是闺中少女出嫁之前一定要看的,母亲专门让人替你准备的,太子表哥虽然那方面有障碍,但这本册子上头的姿势能多少帮你们成事。”
袁宛之将那本册子塞到虞怜手机,她虽然也羞得不行,但是毕竟也是经过云雨之事,如今府里只有她同虞怜说得来,她为了自家妹妹着想,自然是要丢开面子了。
虞怜看着振振有词的袁宛之,她只觉得那本册子极为烫手,前世出嫁时并无人给她看过此类的东西,倒是有嬷嬷和她提过,但是被臧凌霄打断了,自那以后便再也没提过了。
“这……这,太子殿下不宜房事,我看了也…也没用。”虞怜睁着眼睛说瞎话,元宵节那日虽然未曾做到最后一步,但是两人的确是有了肌/肤之亲的。
袁宛之闻言重重拍了一下虞怜的手,然后拉着她细细开始讲解册子,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将册子看完,脸颊也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
“总之你且记得,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开口,太子妹夫如此怜惜你,一定会顾着你几分,可别像我一般……咳咳,这时辰也不早了,我且出去瞧瞧。”袁宛之差点说漏嘴,看着虞怜眼底的戏谑之意,忍不住干笑了一声。
虞怜待袁宛之离开后,她看着那册子出神,最后动了动指尖,方才拿起桌上的册子又看了一眼。
就在此时,步兰推门进来笑道:“姑娘,太子殿下来了,如今到门口了。”
虞怜吓了一跳,连忙将册子塞到袖袋里,然后拿起一旁的四喜织金团扇遮住了脸,轻声道:“父亲和兄长呢?”
“两位少爷正在前厅呢,只是奴婢未曾看到国公爷的身影,想来是也在前厅罢。”步兰笑着应道,然后将虞怜的发间的珠钗正了正。
虞怜闻言不由心里一酸,如今她就要离开国公府了,心里极是不好受,前世今生,还是家人让她最为挂念。
约摸过了两刻钟,院子外头奏乐声,她听到外头有人在说笑,然后隐约听到男人的浑厚的嗓音。
“姑娘,太子殿下正被两位公子拦着作催妆诗呢。”步兰守在门口,满脸笑意看着自家姑娘。
虞怜方才心里难过,如今又添了紧张之意,拿着团扇的手轻轻颤抖,心口好似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砰响得厉害。
她微微看向窗外,隐隐约约能看到众人的身影,虞怜还未回过神,就听到步兰激动道:“姑娘,太子殿下进来了!”
虞怜微微一顿,连忙收回了目光,将团扇遮至眼前,众人嬉笑声以及震天响的奏乐声越来越近,她的心脏也随着奏乐声跳动着。
臧凌霄身着一身惹眼的如意织锦红色长袍,迈着大步朝着虞怜的屋子走来,平日里淡漠的眉眼染了笑意,手中握着一把玉如意,神情自若地应对着周围人的“刁难”。
男人醇厚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穿过前世今生,翻山越岭而来,直达她的心底。
不过半刻门便被推开,臧凌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虞怜透过团扇看去,隐隐约约能看到男人朝她走来的身影。
众人只觉得臧凌霄不像是初次成亲之人,怎地做到如此淡然处之,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从昨夜他就未曾入睡,唯恐一睁眼又回到前世冰冷且毫无人气的宫殿里。
如今看着心尖的小姑娘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嫁衣,安静坐在榻上,宛若一团炙热强烈的火焰,朝着他的心口呼啸而去,他只觉得心口一窒,双耳瞬间不闻周围喧闹,目之所及皆是虞怜。
“怜怜,吾妻。”臧凌霄暗暗呼了一口气,敛着眉眼显而易见的喜意,朝着虞怜伸出了手。
虞怜闻言心尖一颤,甜意自眼底蔓延心里,看到男人伸来的手掌,朱唇微勾,然后将自己的小手覆了上去。
此时站在一旁的虞珩见状,忍不住开口道:“十指相扣,结为相思,恩爱不移,生死不离。”
虞珩话音一落,周围笑声皆起,臧凌霄牵过虞怜的手,然后俯身将人一把抱起,朝着门口走去。
虞怜心中一紧,不由地惊呼一声,她拿着团扇的小手轻轻一抖,直待稳稳落在男人怀里,方才送了一口气。
她嘴角不由自主勾起,她偷偷抬眼看向头顶,谁知便对上了臧凌霄的目光,男人笑声醇厚,虞怜靠在他的xiong口前,隔着衣物能听到男人的心跳声,震如响雷,一声一声,落在她的心尖。
“新娘,出门喽!”众人跟在臧凌霄和虞怜身后,奏乐声越发大声,一旁的丫鬟扔着彩花,带着细碎的日光,落了一地五光十色。
作者有话要说:狗子:摩拳擦掌,等下章,我要给你们展示我的独门一百零八式。
蠢:就像做了一场梦,醒来很久还是很感动。(送给你这句话)
怜怜:咳咳咳咳。(心虚,其实也期待)
蠢:一个两个想什么(义愤填膺)